楚地的夏天是热的,立夏刚过,咸蛋黄搬的太阳一下子就像在烧红的铁锅里面打了几个滚似的,烫的吓人,路边的小草也失去了它娇艳的绿色,有点灰蒙蒙的了,无精打采,树干耷拉着它的枝条,偶尔有气无力的摆动两下,这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大虎伯拿着把大铁锹,光着膀子,草帽遮住了他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但是却遮不住像蜿蜒的小溪般那样不断往下流的汗,汗水把他的身体洗涮的蹭亮蹭亮的。
这是一大车青色石头,铺路用的,目测应该有五吨左右,拖石头的司机已经找凉快的地吃饭休息去了,石头需要大虎伯在两个小时内全部卸下车,报酬是二十块。
大虎伯挥舞着铁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挥舞了多少下了,平常做惯农活的手都感觉有点酸了,他汗水流到眼睛里面,辣辣的,刺的眼睛没法看清周围,他很想歇一下,但是最终也没停下。
这车石头本来是两个人卸的,今天搭档的那个没来,他就一个人承包了,虽然累点,但是想着一会会多拿十块钱,他又充满了动力。
“这个周末孩子们从学校回家可以加个红烧肉了!”大虎伯想着,心里美滋滋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