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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

寻找一间老屋

里面有一座古旧的鈡

没有人

只有风。

门前的小河依然流着

流向天堂的门口

等待着那群黑色的蜜蜂。

白色的花落满苍蝇

那一叠痛苦的信纸

和着泪

在火中扭动不停。

苍凉的声音

在远方回荡

那是一个人

在默默地敲钟。

来老屋中歇一会儿吧

你已疲惫不堪

在有人陪伴的旅途中

岩石上留着一个记号

那是落叶的足迹

冬天的笑声

——9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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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那是一株树，一株从不开花的树。树的旁边有一堵墙，墙角有一个老鼠洞。

站在树下，可以看到墙上蓝色的影子；站在墙上，可以看到下面的田野；站在树上，可以看到远处的河，河里有个人挣扎着。

在过去的某一天里，树着火了。紫红色的火焰把天空映得很美。大火之后墙上留下了焦黑的影子。随着微风轻拂，影子慢慢移动，最后终于和土地化为了一体。而就在这时，墙也倒了，闯进了成群的野兽和黄蜂。于是喧闹起来了，于是百万年后，这里有了一座大规模的城市。

总试图叙述一个完整的故事，却不能如愿。

——95.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