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匆匆忙忙赶到客房,待气喘吁吁的状态慢慢缓和后,安排谷音准备早点,吃完了早点,就在房中静候楼知县。
楼知县也是诧异几分,一早就被召见,莫不是计划有变?又有疏忽大意的疑点?心中不敢怠慢,整装待发,出了楼府。来到沈凌房中,因为比较邻近客房,所以是一人徒步前往。
沈凌见是楼知县来到,先是弯腰俯身恭敬迎接,然后要谷音上早茶。楼知县是主座,沈凌在侧边坐着,古时的待客之道还是要注重些的。
沈凌也不直说,故作玄虚的打探道:“楼大人,听闻岚山镇早前有四大名家,可否讲述一二给沈某人知晓?”
楼知县也是知时务,懂分寸,明事理之辈。见事情不妙,也不多加隐瞒,大义凛然的说起,“那是往年积存的纷纭了,那时的经济繁华,百姓安居乐业。因为经济的庞大发展,形成刘家,钱家,顾家,余家四大龙头经济垄断的市场现象,都是以传统织布起家。”
“直到有一天,事情发生微妙的逆转,余家大小姐,被人弃于家中枯井中,等到家丁寻到时,已经为时已晚,尸体冰寒。真是可怜了一芳佳人。”楼知县说的免不得泪眼汪汪,也算是情深义重的义士。
“当初,我也是见过余小姐的,这么有教养的一位小女子,乐善好施的品德高尚之士,经常施舍米粥给百姓,也算是有仁心的善人,也不知道得罪了哪方神圣,竟遭此卑鄙的毒手。有人说是余家风水不好,再加上老夫人因为家中生意没落,气急败坏而逝世造成余小姐每日伤心流泪,失足枯井。。也有人说,是余小姐跟顾家大少爷私通,被顾家活生生害死,再扔入枯井中的。我也是彻查此案,奈何枯井中并没有留下任何脚印,无奈只能暂且结案。。”
“沈大人,臣也是无力回天,若有责罚,我定当仁不让,甘愿受罚。”楼知县跪身赔罪。
“楼知县,快快起来。我只是想更快了解案情,尽快结案才是最重中之重。”沈凌起身扶起楼忠汉。
“沈大人,只是这与这次的连环案件有关吗?要说有什么端倪。。”
楼知县突然想起来了,“只是常听说余小姐也是爱带薄纱的民女。难道,大人想到了什么线索?可否告知微臣,微臣定然全力以赴,严查此案。”
楼知县定睛看着沈凌。
沈凌说道,“楼大人,先按照原计划进行,到时候要是没有线索,再另作定夺。”
“老夫遵命,那我这就去安排。”楼汉忠刻不容缓的开始进行计划,哪里还敢出岔子。
原计划是这样规划的,楼大人先是要求镇上大大小小的布庄献上一匹布,当做评比大赛的作品,选出最精致的布匹,做一件衣裳,当做岚山镇的代表佳衣,精工裱画后,摆放在镇上的供人游览的展览厅。届时又暗自从黄芜镇买了一匹良好绸缎,做了衣裳当做大赛名衣。
第二天,各家布庄都忙坏了,这也算是一份大荣耀,正是布庄声誉大振的机遇,可不得要精心准备一番!
本就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一股劲都往知县府上登门造访,眼花缭乱的绸布锦缎,各色各异的纹路,五光十色的颜色,还有来往形形色色的商铺家仆。。
这些时日,楼知县上上下下算是要忙的焦头烂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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