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非常炎热夏天,来到了座非常炎热的平原城市。
刚来那会人生地不熟,在块城中村租了间很便宜的单间,用的是公共厕所。楼下就是锅炉房专门烧水。打一壶水,三毛钱。
老板是一对六旬夫妇,粗衣破布,看着不像是本地人,我租的房间就在三楼。他们住在二楼,里面装修不说气派,却很温馨。三居一厅,大门装的是很厚的防盗门。
一楼进门应该是个大厅,被隔成了一间单间,住在里面的是对小情侣,女孩在墙上贴满粉色系墙纸,床单被罩也一应粉色,我从勉强只有肥胖体型大小的甬道进去,只要小情侣房门不关,我总能一眼就能瞟个清楚。
青春不死,总是躁动
陈是个胸无大志的游戏青年,以前最喜欢的是玩问道,后来是CF,再后来就是吃鸡游戏。
那年无所事事,专门过来找我玩,其实也就天天泡网吧,与他相处最多的是我那半张床。我给他也就提供了栖身之所。
一上网就是大半夜,常常半夜开铁扎门,回来睡觉,时间久而久之,住在一楼的小情侣在房东那投诉。
连夜间,房东就叫我们收拾东西走人,我们自知理亏,恳请宽恕几日,找好房子就般。老头老太说些本地话,反正也听不懂。
不过意思明了,就是要般,而且连夜般,房租押金还不退。老头十分掘强,还霸气。特踏马看不起外地人。
争执中差点殴出真火,就差动手,爱谁谁了。
还好最后我们强硬,一改平常老实本分模样,保住了最后的尊严。
老头给了我们三天时间,我们也只用了两天就搬走了,住了半个月,就剩下了点押金。
我们常说:
“青春不死,总是躁动。”
“走,跳楼去”
在新租的房子里,我们说着自我感觉最文艺的话。一边又马不停蹄的跑去网吧。
我们就像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不知江湖风险,一头扎进去,就一切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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