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04-05
早上,打车陪孩子去医院拆线。在车上,他说,不知道拆线疼不疼,有点紧张。我告诉他,就是用剪子剪断线头,然后抽出来,应该只有比较轻微的疼痛。于是,他安下心来。
拆完线,和大夫谈了几句,大夫说,其实让他自己来就可以。两个小时后,我才想出来应该怎样回答大夫:从前管得太少,现在我们在补课。
有时候觉得每一个人、每一句话,其背后都有纵深的缘由,不可简单武断。所以,大夫看着一个似乎过度保护和过分溺爱的家长,可能认为需要给我们一些善意的提醒,但有可能善意会成为傲慢和偏见。所以,尊重别人、对眼前的人与事,不做简单的评判,更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审判一切,否则永远与通达南辕北辙。
晚上回到家,感觉房间里温暖舒适。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才发现之前的半个多月,一直是在旅途之中。思绪至此,无数有家难回的情绪和故事纷纷涌来,竟然被丝丝缕缕的痛觉缠绕。
元宵节孩子骑车去城里的三联书店看书买书,我和先生安排了满满一天的活动。上午去望京看王老师,她仍在病床上,但精神状态还不错。她建议我们关注养老问题,具体主张是建立营养干预和护理相关学科,社会养老则有一整套的考虑。
中午在蓝靛厂附近请北大法学院的易教授夫妇吃饭。易教授在几年前再婚,娶了小他十几岁的女孩,现在又有了一儿一女,女儿刚刚四岁,男孩不满两周岁。听他谈起他们生活中的琐琐碎碎,感觉他的人生应该在通常三十多岁的阶段,得意也好、烦恼也罢,不同的道理选择,自己慢慢走吧。酸甜苦辣、悲喜愁苦,大家都有,且去自斟自饮吧。
晚上组织了在京的孩子们,总共聚了十七位,围坐在一个大圆桌前。孩子们各有各的幸福和艰难,孙辈的孩子们,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他们的嬉闹玩耍成为欢聚的背景。餐后拍了合影,自以为面对镜头、在暖光下,笑颜如花,可是等打开孩子们发在群里的照片,发现自己的样子,有点不忍目睹。
今年的元宵节就这样过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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