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的时候,我们还在军阀混战;他离开的时候,我们已距复兴一步之遥。千禧年前后,他成为我们的第三代“执剑人”,当时的“国际社会”携苏共覆灭之余威其团结之程度,力量之强大,圣战之决心,势头之圣焰可谓空前,而我们对“乱纪元”的恐惧与对“恒纪元”的向往,使得我们生出了不该有的幻想,已至于我们在更方面的力量几乎处在“裸奔”的状态,我们能做的只能是赌一把“对方枪里没子弹”或者“对方不敢先开枪”,就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他居然可以在若干年给部分网民留下那是一个“友好开放”“黄金时代”“岁月静好”“文化繁荣”的时代映像,已经功昭千秋了。
他出生的时候,世界是乱纪元;他离开的时候,世界已步入新一个乱纪元。正如三体人惊讶于人类不惧怕太阳落山一样,因为我们知道日落之后,第二天又会有一轮红日腾空而起,周而复始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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