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22)
“姐姐起来了,外面的队伍已经排了很长了,快点起来。”
无论我扯着嗓子怎么喊,也没能把姐姐喊醒。望着窗外,等做核酸的队伍已经排成了长龙,又叫不醒姐姐,自己在屋里急的团团转。
真是奇怪,做核酸检测的人,都要从我家屋子穿过,路过的人都要评头论足说一通,看到家里到处乱糟糟的,觉得很没面子,有三个女人竟然自己闯入客厅的通道,在那里说说笑笑,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再去喊睡得很深的姐姐起来,喊了好几声,没把姐姐喊起来,自己却醒了。
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半。昨晚运动时几个人说好,今天早起,六点就去排队做核酸检测,结果光顾着梦里做核酸,延误了早上的核酸检测。
急忙穿衣下床,跑到姐姐的房间。看她还没醒来,就喊她抓紧起来去排队。然后转身去去洗漱,透过阳台玻璃窗,看到文化宫门口队伍已经排了五十米长左右,又拐了个弯。
急急忙下楼直奔检测点。边走边在小群里喊了一声,有去排队的吗?晓兰说:“今天起了个大早,五点五十起床去做核酸。”她早起,我晚起,彼此都违约。
到了地点,见晓兰也未能排在最前面,她前面至少有二三十人,我们排在拐弯处,一共两队。我们这一队迟迟不动,旁边的一队一会功夫和我站在平齐地方的人都结束。
边上的人开始议论:“我们这边做核酸的业务不熟。”另一个说:“确实是业务不熟,遇到情况还要问另外一个。”两位大爷七嘴八舌说。
听见他们议论,抬头望了望,原来是,前面有好几个年龄大的叔叔阿姨,连手机也没有,工作人员不给做,年龄大了耳朵视力都不好,结果就耽误这个队的进度。
看看我后面又排了不少人,一个遛狗的阿姨看到我排队,就问:“你们排队干什么的?”“做核酸检测。”
“不做有问题吗?”
“进出门不方便。”
“要身份证吗?”
“不要。”
“没手机号码可以吗?……”
我仔细打量她一下,阿姨大概八十岁左右,短发,佝偻着腰,步态迟缓,大眼睛抵不过岁月的笔墨,在她双眼皮上方又画蛇添足多了两笔,看起来有几层眼皮。
淡灰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款式和颜色出卖了它的年代。一双手背在后面,拴狗的绳子从后背处溜出了尺把长。棕色的小狗在她面前转来转去,一会抬头望望她,一会望望我。看她的主人没有走的意思,就自己到处转悠,时不时过来看看她。
听见我两对话,很多人把目光转向我们。直到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就插话说:“您先去前面问问,然后再回来排队。”于是她就离开队伍往前面走去。
十多分钟后轮到我,按要求打开自己的安康码,让检测人扫码上传,检测人员拿了一个棉签在我嘴里左右摆动两下就结束了。
晚上七点半以后打开安康码,就显示出绿色的阴性字样。
第一次做核酸检测,满脑子都是这个事,就连睡梦中也做核检,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核酸检测成了常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有人抱怨,有人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对自己和家人负责,也是对他人负责,更是做公民的义务,虽然帮不了更多的忙,配合也是一种态度,只是不知怎么会梦里梦外做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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