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相信,世上会有些纯粹为他人而活着的圣人,想实现自己内心的理想国,也算是一种私欲吧。
有一友JY,相识已有十余载,读了大学后便很少相见,印象中也就春节时候会有些相聚。但近年来,联系却紧密起来,这转变的背后,纯粹是因为我们有着接近的价值观,身处这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来气的社会中,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可以相知相交的朋友,应该算的上是一种幸运,尽管我们二人身处这大洋的两岸。
初识此君,要追溯到高中一年级的时候了,较真,老态龙钟,便是我给他打下的初识标签了。哈哈,走起路来总是慢慢吞吞,似乎鞋底和地面之间多了许多参差不齐的摩擦,加上有些外八,就更显得不够利落了。因为鼻炎的缘故,随身还携带着手帕或是一包餐巾纸。比我矮一些,体格偏瘦,相对于肢体,脑袋显得大了一些,那时还保持着国中男生常见的短发,这些年却变成了山野之人的长发形象了,只作稍微约束,并非那些精致凡尔赛式的梳理。高中班上的同学,分成了明显的三拨,头两拨是依据大家的初中学校来判定的,都是本地最强的中学,姑且称为城北派和城中派吧,最后这批人就是些闲云野鹤,有像我这种来自没落中学的城南人,也有一些市区周围的本地土著(市区多为官话,乡间为本地方言),最后便是人数还不少的所谓异乡人。
JY君便是来自城北派,坐在我的前桌,凑巧的是,我的四周,包括同桌,都是来自城北。他们至少都是从初中开始相识了,其中不少甚至是从幼稚园时期便是同窗,自然是有许多共通的话题,而我则显得有些陌生隔绝。但在主观意愿的推动下,加之朝夕相处的熟识,渐渐地相互之间成为了死党,无论在学业上,还是爱好上。
高中毕业后,JY君便和不少类似经历的同学一般,去了省城最好的大学研习物理,而我则去了隔壁省会学起了工科。整个大学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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