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熟悉的地方,却从来不去深探,晚上修脚回来,看到一个卖熟苞米的男子,看看路旁,想起了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98年,30出头的我,为着工作知道了老奶奶,那时她应该是70多岁,想买她租住的院子,院子是单位的,她没权没钱没有奉承的资本,自然不得领导赏识,不卖给她,我多次听她在巷口给我激动的絮叨这事,拿出铝盆里蒸熟的热苞谷给我吃,很香,我不敢吃,因为我帮不了她,后来多年她一直在卖苞谷维持生活,听说好像是她儿子和她关系不好,一直没结婚,还要她来养,今晚路过巷口,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味道,老奶奶可能已经不在世了吧。回来就写了这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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