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好运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馒头哭哭啼啼的回来了。我们喝得醉醺醺的,迎了上去,好兄弟,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们三个可担心了,你此去凶多吉少,果然,看见你回来哭哭啼啼,我们也就放心了。
馒头听我们这么一说,哭得更加大声。撕心裂肺,好让人心疼,只是我们三个已经醉眼迷离,谁也说不上一句话,只是让他自己说说,分别之后的这三个小时,到底经历了什么鬼东西?
馒头喝了一口酒后,终于回过神来说,我再也不相信电影里面说的,靠上包租婆就会有好日子过,你们知道吗?她让我牵着她的手,从村头走到村尾。
然后,我就被从村头的村民一直笑到村委会,我的自尊心,早已低到了尘埃,我想摆脱她的时候。却被她牢牢的压在腋窝下面。你也知道,她大概有一米70多左右,我也不够她高。夹在她的腋窝下,毛茸茸的,我死的心都有,那味道比厕所的味道还要浓重,人生啊,如果有一次重来,我情愿不叫馒头,我叫狗头,情愿被她牵着,也不被他夹在腋窝下闻着茅坑里的臭石头味。
听到他这人间炼狱般的经历,我们纷纷同情他,拿出酒来给他压压惊,大概还有八二年的可乐,想想也是可惜,没给他喝,给他来了一瓶二锅头,算了,二锅头也挺贵的,拿一个三花酒吧。傻傻三花酒,不给他喝,来个散装米酒就好了,是不是啊?馒头,反正你平时也不喝酒的,喝点煮菜的饺子,压压惊,睡个觉,明天又是个艳阳天。
馒头还在喋喋不休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我们却醉得昏昏欲睡,此时无声胜有声,鼾声如雷贯耳,一看肥鸭已瘫倒在床上了,包子靠在他身上,我害怕馒头把我当成他唯一的听众,赶紧假装如雷打起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