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篇文写给你,是的,只是写给你,不是写你。设若写你,我承认我没有如此绝顶的文笔。若是写些小人小事那还手到拈来,倘若要是写你,那可就真是在大放厥词了。毕竟我不是马原,不会他天马行空的《虚构》。
写小说的大概都有一个通病,这是我首先必须要说的。那就是思绪比较敏感,做的事总是同别人大相径庭。
所以,我现在正在做的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事请拜托如读一篇小杂文般去接受。是的,现在我在给你写传说中的一种美名其曰为情书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写,实在不知该从何下笔,呃——不,应该说两个月前试着写过一次,是写给你的。托人给你,可你连头也懒得回,仅仅抛下两个字“不要”便扬长而去。因而,前一篇文中提及的“消沉”便也是一个写小说的人的通性了。现在,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不知你看到过没有,我们校艺术节时,有个展板上的某个文学社(唯一一个上展板的文学社)名叫“深晨文学社”,这个名字,你是不是倍感熟悉呢?好吧,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现在除了你。诗歌散文征文,我写了一篇关于你的小说,也许是体裁不合,抑或是内容不宜,连最差的奖都不曾谋得。其实,我是很想通过的,仅仅是为了你能够看到,能够读懂这是在写你。而不是为了获什么奖,虽说第六、七届都获了奖。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我俩在上学期校运动会上(只是针对我而言)不平凡的邂逅,就昭示了缘份的因果。亦然,我知道,在那天下午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你那独特的眼神,水灵般的眼眸。自那天以后,你变得如此残忍,不留一丝情分(我知道这两个字用得不合适)。我不怪你狠心,因为我知道这是属于你的独有性格,也了解到许多你的风云韵事。而且,我没有资格去评说关于你的一切,再者说来,你在我眼中一切都是接近完美,更甚者,胜于完美。如此的你,我想,是换作任何人都不会忍心的吧?
想象之中,那个独特的女孩儿,是如此的出淤泥而不染,有非比常人的气质,面对男孩儿们的不断搭讪求爱,从来都置之不理。
这,不就是你么?
远远的,每当我看见你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尽是巧笑嫣然、人间芳菲,我都会发出会心的微笑。尽管我深知,你并不属于我,你自有你自己的快乐天地,又或者说虽然你现在并不属于谁,但是我知道,日后,你终究会择一人而终老的啊!每每想起,内心总是不乏泛起一阵阵苦痛。于是思恋的痛便一阵阵加深。我的书的扉页,上面写着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的。
尽管我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自演自导,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可能,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以一个滑稽的小丑身份存在。又或许,连小丑都算不上。《摆渡人》中有这样一句歌词:“最渺小的我,有大大的梦”。我的梦,不是成为中国最顶尖的作家,将来获得鲁迅文学家、郁达夫文学奖、茅盾文学奖、金麻雀奖甚至诺贝尔文学奖,我的稿费已是千字八十,我已经知足。我的梦是你,愿为你许下这世界最美好的诺言。
白如天上雪,皎若云中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青春唯有一次,年轻亦唯有一次。若是青春时候都不曾犯傻冲动为梦而奔过,若干年之后,终究是会抱遗憾的。
青春的印记,起初都是青涩,含苞待放。唯有经过时间的积淀,岁月的摧残,命运的捉弄。青春,才能脱去那稚嫩的外壳,走向成熟。
那么,现在,请允许我以我平生最严肃最认真的态度,为你许下我平生立下的最严肃最认真的誓言:
你若安好,我备胎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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