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漫长的。这是不受他掌控的局面,麦克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始终保持耐心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品质,但是生命里很多事情除了接受现实和等待之外,别无他法,就像现在这样。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金医生走出来,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说:“文迪特先生,太太,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喝杯咖啡了 – 你们不用担心卡罗尔的情况。她有轻微的脑震荡。当然我们还是要继续观察一下,我已经要求医院再做一些检验项目,这里的医生会把结果传送到纽约给我。眼下其他没什么需要的,卡罗尔用了镇静剂,所以你们还是晚一点再去看她,今天下午建议她还是留院,到晚上看情况没有变化,那就可以回家了。”
麦克斯再三感谢了金医生,递上自己名片请金医生返回纽约后安排将账单发过来,金医生说:“霍华斯先生说由他来处理所有账单的事项,这是帕特森医生转告我的,我会再联系帕特森医生,你就不用费心了。”
晚上六点,麦克斯驱车驶往布鲁克林。他送了麦姬和卡罗尔回家,女儿平安无事,值得庆幸。他也跟乔伊通过电话,问了情况,并请乔伊转告霍华斯先生他们一切安好,虚惊一场。
过去的整整四十八个小时里麦克斯一直心神不宁。霍华斯先生对自己一向不薄,今天卡罗尔的事,撇开账单不说,他自己是不可能请动一个纽约西奈山的医生半夜赶九十英里跑到红岸医院的。对于霍华斯先生的这趟行程,自己似乎不应该再怀疑什么。既然霍华斯先生想对客人的信息有所保留,总是有霍华斯先生的道理。对于一个像自己长辈一样的人心存窥探之念,似乎形同背叛。麦克斯内心很矛盾。
但是麦克斯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最重要的是不要停止探究,好奇心自有其存在的理由。”而现在,他想弄明白的无非是罗伯特和狄慕究竟是谁。
麦克斯拨通了电话:“西恩,麦克斯。你还好吧。我需要你帮我查两个人。罗伯特·希格尔,大概38岁左右;另外一个狄慕·奥斯韦,32岁的样子吧;两人都是星期一从华盛顿特区搭乘航班飞往巴哈马。今天是星期三,星期五早上你能拿到么?星期五你搭个航班过来,我们一起吃晚饭。你就在纽约度个周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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