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在自己的宿舍床上,外面的天亮了。
我坐起身,发现一旁的书桌前还有一个人趴在桌上身上盖着件大衣在睡觉,正是段竞。
我推开被子下床,发现自己的手上还缠着纱布,我起身走到门外,清凉的空气一下冲进我的身体,我头猛地疼了一下。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没?”段竞打了个哈欠问我。
我回身看看他,他站起身把大衣穿好:“好多了,谢谢。”我说。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到普通平常的名词会变成那样,昨天张大夫说,你这可能是间歇性惊厥症,是以前大脑神经受到了某种刺激引起的,也有一部分心理因素的原因,如果你愿意的话,他认识城里神经科的大夫,可以带你去看看。”他走过来抽了一枝烟点着说着。
我从他手上拿过烟自己抽着摇头说:“不了,会好的,只是时间不够久罢了。”
他看看我的侧面叹口气摇摇头又点了一根说:“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有些事你还是要积极看待,毕竟你还年轻,还有许多年要活,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我转过身进屋说:“你回去补补觉吧,别给我灌心灵鸡汤。”
“我这不是为你……”他又要跟进来时,我把门关了。
八点多我们吃了面,肖锋他们就又来了,见我好端端地坐着都来问长问短,段竞给他们又煮了些面条,范雪拎着些东西也来了。
“苏昊,我早上去张大夫家,听他说你昨晚,不舒服了?生病了吗?手怎么了?受伤了?怎么过了年也受伤?你们又找他打架去了?”范雪看看我包扎的手又问肖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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