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心中的唐诗, 是一种整体存在。 存在于“羌笛孤城”里,存在于“黄河白云”间, 存在于“空山新雨” 后, 存在于“淨阳秋瑟” 中。有时在异国他乡也能见到类似于“月落乌啼” 、 “独钓寒江”那样的情景, 让我们产生联想, 但是, 那种依附于整体审美文化的神秘诗境却不存在。 这就像在远方发现一所很像自己老家的小屋,或一位酷似自己祖母的老人, 虽有一时的喜悦, 但略加端详却深感失落。 失落了什么? 失落了与生命紧紧相连的全部呼应关系, 失落了使自己成为自己的那份真实。
儒家政治与法家政治的对比唐太宗精神文化的比喻:
春天时节来到一个生机勃勃的山谷。
问山谷主人: "你喜欢哪一种花? ”
主人说: “我喜欢每一种花。 ”
再问: “难道不能精选出一种吗? ”
主人说: “选了一种, 就没有了春天。 ”
—这就是唐太宗的精神价值, 当然, 也是唐代的精神价值。
唐代的集体人格中, 能够明显找到北方大漠狼烟的成分。所谓诗性, 其实是一种不可重复的创造敏感, 敏感于自然和人性之美。如果把这种敏感变成了可以无限重复的搭建, 这个误会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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