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到惠州的航班晚点,我靠在机场外的栏杆上,点了支烟,不急不慢的吸了起来。机场里的暖风从玻璃的缝隙间穿透出来,我移了移身子,躲开玻璃的缝隙。
接到耗子,往他家方向一路埋怨油价飙升到8元,耗子在烟雾中无所谓的笑了笑。阿姨留我下来和他们一家一起吃饭。席间阿姨对耗子的侄女说,今晚是最人齐的一次了,你算算这里总共几个人。刚上幼儿园大班的小女孩1.2.3.4认真的数了起来,末了答到7人,大家都在赞赏她聪明。随后她又说到,少了一个人。大家很疑惑,问她,少了谁?小侄女眨着大眼说到,姨姨没有来。饭厅的温度降到了极点。这个4岁的小女孩大概已经有一年半没有见过她了吧。
我转头看了看耗子,他眼睛里笼罩着一层白雾,像极了别人问他什么他不知道或者假装不知道的时候的样子。送他回上海的时候,车上放着李老师的年少有为,他对我说,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另外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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