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何老师在群里发消息,国庆的写作营她需要两个助教。我是有空的,于是报名,今天把票买好。这算是已经定下来的一个事,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未来还是一点点来了。我有一种等待冲击的感觉。
西塞罗今天发了一篇文章,说中年危机,说命运中的转折时刻,说自我的选择,我忧惧更甚,他冲在前面,一头扎进了风暴里,接下来我也到了风暴的边上。我知道我就可以掉头逃开,回到安闲的生活里,找个随便什么理念裹住自己,找个兴趣打发空闲时间,就像我以往所做的。我知道我可以这样做,但是不知道,我以后是否还会有更甚于今日的勇气,走出舒适,感受风浪的洗礼?
正因为不知道,今天才不敢轻易回去。
墨菲斯摆出两粒药丸:红色药丸,来到苦逼的现实世界;红色药丸,睡一觉,醒来之后一切都与原来一样。
我能两个都吃吗?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勇敢,我可能只是去现实世界看一看,如果不好玩,我还可以在睡回去,不是吗?
我打的就是这么一个主意。
我不敢说我能坚持,我只是想看一看。我都不好意思告诉圆,因为太对不起她了。
奶奶的小菜园
又说到北方的四合院,大门通常开在东南角,出大门的右侧,也就是南屋的外面有片空地,小的时候家里养牛,牛喂好之后就从家里牵出来拴在这个地方。二十多年前,几乎家家门口的这个位置都拴着一头黄牛,牛犊子们聚成群,在街道、麦场里游荡,狂奔起来的时候尾巴向上竖起,像一排排旗帜,呼啸来去。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盛景了,后来养牛的少了,那块地闲置了,石头葛针围成了一米宽六米长的菜畦,种些蔬菜,也种花。菜系打理的好不好,就知道这家女主人的勤劳与手艺。
还没写到奶奶,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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