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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娠》与《土门》

《妊娠》与《土门》

作者: destiny书 | 来源:发表于2016-10-19 22:05 被阅读37次

    《妊娠》其作品大多是描写的是一群社会最基层的卑微的人,是一些琐碎小事。通过农村的日常生活充分展示了浓重的时代大背景下那种心物同一、恬静的生活理想。小说中的贯平凹无疑是生活中的小任务,但他睡觉坐着睡,切菜不用刀,凡事讲究原质原形、万物在他的眼里都是同人一样的。在他的心里也没有生与死的概念:“我倒不在乎我活的长短哩。天让你活个什么,你就活个什么,让你活多久,就活多久,是不是就为这,我琢磨通了,生也没有高兴的,死也没苦痛的。”这是对世情的彻底超越,是对生命本体的坦然面对的人生态度。故事中的人们自然而然地摆脱了物对心的束缚,他们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每天重复着几乎相同的事情,平静而愉快地生活着。“作品愈来愈加重了现实生活的成分,这使我也感到吃惊,想想来,这全是我的环境所致,地位所致,这也是我的生命所致”《妊娠》不是长篇小说,是一个个短篇集结而成,却又有一个完整的文脉,是以一个对现实农村生活的还原:美好的侏人、龙卷风、故里、马角、瘪家沟,说的都是陕南的小村子里面的故事。

    《土门》中城市对乡村的吞噬,是对90年代乡村社会都市化这一历史进程的形象表述。乡村的贫困落后与城市的精神贫血造成了两个世界都残缺不全,在面对面的冲突中,“乡村”节节败退,最终被步步紧逼的城市吞没。小说渲染了作家对农村自然社会遭受侵染的无奈,透露出对现代文明的惶惑与无所适从的心理。《土门》中的“仁厚村”其实是传统文化的一种象征,而“房地产公司”则是崇洋媚外拿来主义的替身。揭示了农村在城市包围和侵蚀下的徒劳绝望的反抗,以及在这种反抗中一点一滴地失去自我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城市(现代工业文明)的力量的强蛮和农村的软弱都清晰可见。农业文明生存发展几千年,却也有其生存的不可知的力量。仁厚村被强行拆迁后,梅梅问云林爷该往哪里走,云林爷只能含糊其辞:“你从哪里来,就往哪里去吧。”于是绝望的梅梅想到了母亲的子宫,在梅梅的幻想中,又见到了母亲的子宫,并喃喃地说到:“这就是家园!”一切又要重新开始,新的生命,新的世界,就在我们的脚下!所以全书的最后一笔,是“我”在湿滑柔软的隧道口她遇到了一个思考社会走向的学者范景全,后者背对着她,体恤衫的背面写着“神禾源”三个大字。不想融入现有的城市社会,现实中无路可走的梅梅只能寄希望于“神禾源”这个虚拟的新型城乡结合体。正如同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一样,神禾源也不过是个梦想。

    贾平凹在农村生活了二十来年,熟知农村的方方面面,精于观察农村人细微的内心世界。所表现的是社会、心理和生理方面的丑陋性,它们在文本中更多地以隐喻的身份出现,象征了个人和社会双重的疾病。我是一个出生在九十年代的农村,却没能理解视野半径所视的现象,也没有加以思索。通过贾平凹的视角,我重新审视了养育成长的故土;农民的心思很简单,也很容易被满足。不再是桃花源那样的自给自足的农村,现代农村不学习、不进步、不科学化就难以跟上社会的步伐。在这样的过渡转型期对于一个村就是一场革命,传统派与革新派的较量。

    与2016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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