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揉着,双手骤然停止。她屏住呼吸仔细地聆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低语,尽管声音是从外屋地传进来的,尽管还隔着一扇门,声音也很低,尽管不远处的大队部门口的大喇叭震耳欲聋,她的耳朵也能从中过滤出那个可怕的声音——那个男人的声音,总让她不寒而栗。她很想去小便,可是她不敢动。她对这声音地恐惧不亚于对蛇的恐惧,有时她宁愿去看一条蛇蠕动也不愿意听到这个声音。如果遇到蛇,她可以喊爹来,也可以喊那些胆大的小小子,爹会把蛇赶走,还会在她的头上摩挲两下,说不会再看到蛇了。可是那个男人一来,爹低头哈腰的献媚,好像比她还惧怕那个男人。她不愿意想下去了,她为了逃避这种折磨人恐惧,她逼迫自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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