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匆匆忙忙一个来回,相见时惊喜,离别时不舍,就这样重复着每一次相聚。
在一个地方待久了,逐渐习惯了一个地方的气候。恰好这两年的异常高温,对于日趋老化的零部件来说,是一个严重的考验。
久处于盆子边缘,夏季湿热闷热难耐,幸好有盆边上的雪水降温,还勉强能够坚持接受。
一回到乡下,日常温度立即上升四五度,可能还不止。一坐进暴晒几个小时的车里,就算空调吹得呼呼响,一丁点效果都没有,堪比直接上烤肉架,热蒸熏烤再加点辣椒粉,就等上桌。
可能有人会说,有那么夸张吗?会不会是自己太娇气了?
哈哈,这个倒不会。说起热,山城的友友们可能切身体会更深刻,零几年去过一次,山上的树木焦黑,货真价实。刚过去的那一年,想想还心有余悸,异常的气候,给人警醒,敬畏之心一定要有。
话题扯回来,爆热之后的症状是,那晚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数绵羊数星星,数的头痛欲裂,数到天快亮时,才眯了一会儿眼。期间在隔壁房间的鼾声中,用尽各种方法按摩头部和肩颈部,个中滋味只有自知。
又热又睡不好又不停在路上跑,自然精神好不到哪里去。还是小姑娘细心,提醒饭后去休息下,自然不推辞,一个人在风扇的转动中悄然入睡,醒来又生龙活虎。
想想第一晚酒仙就喝高了,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谁敢去做讨嫌鬼,最后没办法,只好趁月黑风高夜,麻着胆子把母子俩拉回去,还好一路安全到达。
谁知道第二晚酒仙又整得飘飘欲仙到凌晨,幸好不用跑夜路,真心累,爱了的,宠了的,咱也不去讨人嫌。好好把自己管好,吃好睡好身体好,可一睁眼又是大太阳,还得继续跑,任务没完成,太阳再大,也得加油。
三天,每天都在路上跑。就如同每年的春节,婆家、娘家、叔家、婶家,家家都得去报到下,坐一坐看一眼,意思意思。荷包遭不住不说,关键是身体吃不消。
回来那一晚,下高速就下雨,半夜雨下得更大,气温陡然下降到二十多度,夜间躺在沙发上,听着雨棚的嘀嗒声,别提多亲热。
第二天午后继续补觉,晚上电闪雷鸣,阵雨不断,醒来趴在窗台看楼下抢险。后来第三天的结果是,吃了早饭就瞌睡,睡到中午一点多,终于把瞌睡补足。
不委屈自己,不为难自己,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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