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那丈夫是典型的窝里横,整日里也是游手好闲的每天也就是去那地头转上一转,乘他爹妈一个不注意也就溜到村口那几个闲瑕下来的酒鬼老头那看象棋去了。
也正因此他那哥哥对他这个不成气的弟弟也是颇有微词的,最后直接给他动上手了,家门中人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村中之人,对他也是冷嘲热讽的,开口闭口也是颇带点冷幽默地叫他一声懒肉。
这天柳露那丈夫一脸晦气相灰头土脸地回来了,柳露一看她丈夫的那样子,横着黑浓杂生一通的大眉毛,不是很大的眼里有细闪的恨恨的光,像只被群欺了的狗似的塌耳夹尾,眼底的恨毒却像蛇信咝咝咻咻的,这不就是遭他大哥给撵了。
她刚打完猪食回来提了水冲洗着手上的白薯藤的浆,见那丈夫的样子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但她始终是在自欺欺人,她那丈夫正气没处撒呢,见柳露一脸胆怯地望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很干净,却在触及到她眼中惶恐的躲闪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外头人欺嫌他,怎么?连她也想嫌他!
他这丈夫本也因父母对柳露的刻薄轻视而不把她当一回事,这柳露在他心里也就是个像猫狗一样可以用来打骂的。
这时气上心来的他更是冲上去便是一巴掌,柳露被打坐到了地上,只顾颤抖着身子低头看着地上落泪,大颗大颗的把土地上也碰了个浅坑。
这人出了手也就疯了般揪着人打,柳露只得躲闪,听到声音的她嫂嫂玉芝来拉了拉,很快他那大哥也撵到家里来了,他也就停了手,皮猴似的想从那土墙上爬走,但由于他平时闲多了疏于锻炼,在那土墙边狗刨似的刨了个尘土飞扬也不能跳上那墙。
最终被他大哥押去了地里,柳露还蜷着身子在尘土里保持着被那人踏打时的样子,她头发已经散乱了,一身的狼狈和痛苦压的她在那无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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