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里,光还没有完全褪去,置身昏暗的透亮里。野鸡窝在树上,走过去时,惊扰到了它,它扑腾一声飞起来,嘎嘎嘎的叫着飞走了。周围树上的几只野鸡也嘎嘎的叫起来了。夜幕里野鸡的叫声,和晨间小鸟的鸣叫截然不同。小鸟贵族般的柔声细语萦绕耳畔,野鸡莽夫似的粗旷哗然扰心。
野鸡会飞,还是惧怕地下走着的人。在它们的眼中,人可能是怪物。正如在人的眼中,野鸡是野鸡而不是家禽。鹰在天空飞翔盘旋着,从来不叫,一旦地面上猎物出现,它就箭一样的朝着猎物扑去。野鸡嘎嘎嘎的叫声大,行动缓慢。春天里,播下的种子还没有发芽,它就落到地里去寻觅。
天空的雁群有领头雁,地上的羊群有领头羊,亿万人民有领导者。雁群追随着领头雁南来北往的迁徙。羊群跟着领头羊走险滩爬山坡吃草。人民听取领导的号召搞生产,奔向未来,奔向共产主义。
落单的孤雁迷失了方向,盘旋在天空不住的哀鸣,它的哀鸣声刺破了人的心,让大地上行走的世人不由的望向天空。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那么的无力。
走散的羔羊咩咩的叫着,在寻找和呼唤着羊群,那么的无助。
蓬头垢面的流浪者,夜宿街头,成了文明时代的怪物。
大雁生来彷徨,注定要年复一年的南来北往。羊群不觉寂寞,日复一日的埋头吃草,亲吻着大地的每一寸。人类一代又一代的延续,劳动是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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