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世界通信展,我又一次来到了上海。拿起电话,给去年的司机老龚打了个电话,我问他还在开车吗,还记得我吗,去年这时候一起喝过酒。他说不记得啦,人太多了,事太多了,脑子不好使了,于是就挂了电话。我没有怪他,在这个信息向原子核爆发一样的城市,认识一个人和忘掉一个人一样容易!
来过上海很多次,我常跟别人说,我不喜欢上海,我在上海生活有孤独感,我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喜欢这个气候,我更厌恶那些斤斤计较的娘娘腔。。。吴晓波在《这一代的上海》中谈到:就今日的上海而言,它已经不是一个属于移民的城市,它的性格过于内向、敏感和黏液质,好像一个沉迷世故的处女座中年男人。是呀,处女座中年男人,一个一边围着围裙在厨房烧饭,一边操着蹩脚的英文开着国际会议的“好男人”。
但我承认我对它是有偏见的,上海朋友跟我说,好多人说我们排外,保守,我们有北京保守吗?我们纾解人口了吗?我们限制外地车号了吗? 我们招聘的时候有特意强调“上海户口”优先吗? 今年6月底的上海,天气格外晴朗凉爽,晚上风高云淡,沁人心脾,一个人到外滩走走,看着这个城市的五彩斑斓,霍霍升气,心情也好的很,内心感叹真美!
退一万步讲,如果上海有机会,我也不会来上海,但,这个处女座中年男人,我慢慢觉得还是有点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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