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从睡梦中醒来,是拼命挣扎的结果。
空旷,有点死寂的城市,这是疫情肆虐的当下。我独自一人穿过西山运动场。那里有两家卖大型装载机的铺面。
有人托我帮他看看设备,他要买两台。
我让老板升起了装载机斗,问了型号和报价,还记得是柳工50。
怎么离开那家店的,不清楚。像疫情怎么消退一般,雾茫茫的。
仿佛有一个报价,两台88万,似乎说106万,最终88万。老板在大屏幕上向我报价。
可托我问设备的人,消失了,不接电话,不見了。
依旧是上班时间,有退休同事回来了,面容有点模糊。
一直就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一个小苍子转悠。有算命老先生,穿黑衣,拘搂着背,坐在潮湿的小角落,说不营业。
雷厂长,没错,是他。我们一起开車来的,不知去哪里了。
我匆匆忙忙想要回家。
醒了,就记得那两台装载机,升臂站立,铁塔一般。88万元应该可以买三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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