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总是这么称呼感觉很不礼貌,虽然全身色彩黑绿浅绿地搭配,看起来鲜艳极了,但还是难掩阳刚之气,以后写ta的故事,干脆称他吧,这么想着,有种想给他起个名字的冲动。
也许他是有名字的,在很多年以前,可能比炎黄二帝还要遥远,但他从来不搭理我,更别提开一句口,所以,他有没有名字,在我看来都和没名字一样。
好歹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如果是20年前,我肯定想到就直接做了,现在对莫名其妙的,嗯,有种敬畏心理。这是好事。
“你要吗?”我一边说着,一边从阳台上一个大盆里种的发财树下,长出的一株什么野果子树上,摘下一串果子,推开窗纱,把手从宽宽的防盗窗空中伸出去,朝他用力一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没想到他居然接住了。对于没有丝毫运动细胞的我来说,这一投不过是乐趣的成份占多,大方向不错,但不管是力度还是准头儿,都哈哈,就那么回事。
他居然接住了,更何况果子还那么小,那么小,这是儿时家里房子后边空地上很容易长的一种植物,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植株最高能长到将近一米,开花后会结果子,一串一串的,一串上一般有四五个果子,圆圆的小果子,小时是青色,成熟时是深紫色。
它并没有特别好吃,放一颗在嘴里,用舌尖抵住,再用上下两颗门牙轻轻一用力,里边一团小小的子裹着很少的汁水,均匀地挥洒到口腔,有一点酸,有一点甜,并没有什么特殊。更多的是对于儿时有趣地重现与回忆罢了。
一串果子虽然很小,但胜在颜色深,在这大白的天,抛出去后,我看着他们在空中打着滚,明明离着还有不小的距离,果子却没有下沉,直直的向他飞去。
看他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抓住,小手一翻,托平,一串果子就那么完好地躺在他的手上,而且,居然没有抓破。
我再一次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真的是有些神通的。
还未多想,见他略带厌烦的看着我,又看一眼他手中的果子,似乎是问我,有何意图?!
哈哈,此时面对他心情稍稍放松,没有以前那么紧张,大概是尝试接触后发现他并没有那么可怕。
我回身又摘了一串下来,面对着他,从上面揪掉一颗,抛到嘴里,夸张地咀嚼着。
应该是了然了,只见他不动声色地把果子放到旁边的屋顶上,没有扔,也没有刻意的小心。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又继续他眼神茫然地发呆状态。
今天挑逗成功,我用手挥走正打算从大开的窗纱那里飞屋子来的一只虫子,快速地关了窗纱,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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