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我前天过的星期一,昨天过的星期一,今天还在过星期一的苦难,来说一下现在的年味。
调休
调休被人诟病至今,但是我想不明白,它存在的意义。但是存在即合理,不能因为它存在而不去质疑,也不能因为它荒唐而着急忙慌地否定。我是留守在公司为数不多的打工人之一,相比较人少一点的地铁、人少一点的公司,我竟然觉得人少才移居。人多,连上下地铁和上下楼梯都变成抢夺的资源。所以说,灭霸的想法是真的可持续发展,只不过用错了方式。(题外话,灭霸和复仇者联盟的对立,只是宏观和微观上的对立,一个企图从宏观上拯救所有生物;一个企图拯救每一个人。)
我倒是觉着以后上班可以限行,有些人上一三五,有些人上二四六,这样就完美地做三休四,如果想修个八天小长假,只需要连上六天班。有时候在想,我们奔波在通勤路上是为了什么?全勤奖,好绩效还是,很单纯地就为了拿工资?我国的基建固然取得了斐然的成绩,那么羊毛是一定要出在羊身上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反之亦然。
催婚
我素来是不愿意回家的。倒也不至于说受到迫害,但是以道德为手段的奉献,会让人害怕。从小我对自由就有无比的向往。当拥有更多限制的时候,带来的是安全;当拥有更多的规矩的时候,带来的是逃离。可能大龄未婚这个标签让我的每次回家都充斥着,“把男朋友带回来过年”,“早生娃对身体好”,“生一个就够了”,“为了孩子有伴,少则两个,多则三个”。
我觉得每个人都听过代沟,但是并不是每代人都理解代沟。不是你经历的是对的,我就要按照你所说的去做;不是你经历过是错的,我就一定不能再走。这样不被改变的对错观,冠之爱的名义,是让人窒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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