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本身就是一种信仰的力量,并不依附于其他信仰。这一点在第三代诗人中获得内在的认同,为了爱梦一生。而于此同时,其他各类文化爱好也都升华为信仰了。
现在,那些纯粹的诗歌已经脱下了装饰性的外衣,诗人执着于诗歌本身,而不是诗歌的显性功能。诗歌成为诗人有效的内观工具,也成为诗人反哺社会的渠道,诗歌的教化性和批评性虽然仍有一些保留,但已经不被强调。诗歌对于人间世真正的贡献力量在个人化的沉思中微弱地显现出来,却不经意地触及到世界和生命的本源,触及到体系化的而不单纯是感性的人际关系经验,触及到各种独立而有缺的人格极致以及完型的力量。相应来说,诗人漂泊结束了,诗性的飘泊也会结束,诗歌的光泽会慢慢集聚而投射出来,不需要借助什么来反光。令人高兴的是,这个境界竟然常常会有新人一闪而入,并不完全是岁月的沉淀。从这一点来说,诗歌并没有陷入亚文化的泥潭,仍然散发着心灵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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