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网首页
【散文】那个远远的山庄

【散文】那个远远的山庄

作者: 青椒编辑冯平 | 来源:发表于2018-11-05 15:04 被阅读56次

    《鹿马岔》

    当你踏上那十里山路的羊肠小道时,第一脚就丈量出了鹿马岔的艰辛,但你不必带着狐疑打听,也不必带着困惑探寻,那山坡吃草的羊的一声呼唤,该是鹿马岔人对你的第一声亲切问侯。

    在你看到田畔稻草人仿佛只是指路人,造诉你如果走进那麦地,再也走不出那长长的麦龚时,你想,这就是鹿马岔了。同时,悄悄暗问,该用一种什么虔诚访问鹿马岔,那路旁剥光了树皮的如伞大树被几个底下纳凉的人把树荫都剥落了一地的疑问已紧紧地把你拴住了,而那背了一捆胡麻的孩子嗳嗳地呼唤河对面母亲的叫声连你都溶化在一起,弥漫过河对面,一同向河对面飘去,于是,在未泯的童心促使下,你会把半日的疲顿和全部好奇灌进那满山满山的鼠洞。

    鹿马岔,并非有鹿有马才那样起了名,也并非没有鹿没有马才起了名,不管怎样,她现在实实在在是一个历史地名了。

    在你独身一个,走在充盈寂静的山坳里,远远地,一个人手搭在额前遮掩阳光,虽互不认识,他却对着你亲切喊问起来:“你是谁?走哪哒?”你就会猛然感到那无名小河喂养大的鹿马岔人多么憨厚,你也就深深爱上了鹿马岔。于是,你会欣喜地带着一份村口随风招手的树的墨绿访问人家,而看到门前搅晒麦子穿一身青衣服的老太太,细碎的脚步笃笃作响,你禁不住要问:这鹿马岔人到底踏着一种什么生活节奏?

    在长出了密密叶子的篱笆旁,暗自好笑那羞涩好奇胆小交织在一起的小女孩的探头探脑时,那没见过陌生人的鸡便把你一个转弯,一个转弯地引到那萝卜籽未拾掇好一头挂在屋檐下,一头蓬松了半个墙面的人家门口。

    从烙得很厚实的镆馍里你该想到岔里人招待客人是多么厚实,那给你亲切的谈话和反复让你吃馍的诚挚,使你感到,那十几年攒的粮表明随便吃十来个馍馍,走时又带走二三十个是没问题的。当然,这儿也有像岔里光秃秃的土崖一样穷得丁当响的人家,但在你喝着那略带涩味的茶,坐在主人用在有雾的清晨铲晒的草和雨天泥泞地里拾的驴粪蛋儿煨的土炕,和主人聊着天,暖得使你雨天再也不忍离开时,想到主人对这片土地毫无怨言的炽热的爱,你会后悔自已为什么没变成崖边那棵盘根错节的老榆树,揪住那黑黝黝的土壤,让洪水别吹去太多的欢乐,留下更多的辛酸。而在你睡在炕上正想那黑了还只顾拔,留下半坡没束捆的拔麦人是不是回家了,在懵懂中却被犁地的喊牛声惊醒,惺松在路上,惊讶地发现两个小孩已拿着拾满了麦穗的篮子走在路上,你可能要问:“这鹿马岔人是不是忘记了睡觉?”其实,担一担粪悠闲到地里顺便到村外转个亲亲的鹿马岔人闲了,在早上月的日子里,当月光洒满了鹿马岔的一半时,已呼呼大睡了。

    在禽言兽语多于人话的鹿马岔,你想听一支什么样的曲子?那相隔甚远的小女孩和奶奶天问般的对话,在粗犷雄壮的牛的哞哞声中涨潮,在蛐蛐的浅吟低唱中退潮。而当突至的吠叫声扯住你的双脚时,面对的是那稍大的孩子已不屑于玩耍而大人气十足地背着一个草鞭子放牲口时,那较小的孩子却起劲地一味打砣螺,仿佛旋着一个梦,一直旋下去,旋下去……那呵呵的爷爷便颤微微地用拐杖敲打大地,仿佛叩问鹿马岔:这所有的欢乐是不是属于他爷儿俩?

    钻一钻通了鹿马岔的暗洞,藏着什么神秘?看一看那常年不开的老屋,锁着什么秘密?探一探那地角的浅窑,装着什么好奇?而当你歇返在路旁,那善于把地头抒写得好细长好细长的耕地人回头给你一个微笑时,连你也变成了一个大大的重问号:大片大片种地的鹿马岔人在方圆不到两步的地方细致地种上了小麦和洋芋,怎么这么小气?而在那望不到边的园里却疏散着几棵果树,怎么这么疏忽大意?而当你带着这种疑问在高高低低、曲曲折折的田边迂回时,看到那黑红黑红的谷子好茁壮时,你更禁不住疑惑:这坑坑洼洼是不是黑谷好大好大的穗所压?这儿凸出那儿凹进是不是黑谷好大好大的叶所挤?而你想到那一路上碰到的拔麦人给你的亲切和那硕圆的杏子碰着你的头肩时,想到这条小路也被鹿马岔人的盛情逼得如此之窄,你抒的情的便是禁不住要奔跑出小道,大声呼喊:“我还会来看你的,鹿马岔!”

    你也许要问,鹿马岔人是怎样表示对这片土地的热爱。那放牲口的男孩默默地用把敲掉一大片土地,打升起一沟回声,那准时把在外坐在路旁晒的故事在雨天全部倒在炕桌上的老太太也例外地围起围裙,蒸腾一屋古俗;而那勤劳地熟悉了鹿马岔一草一木的岔里姑娘,想到从此只能一定时间来看望鹿马岔时,便在柴抱了一遍又一遍,亲亲请了一次又一次的日子里,也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当你神奇那不到五六岁的娃娃,在看不到草的山坡上或田龚边,不到一会儿,就把背的背篓儿铲得满高满高时,回想起刚来鹿马岔时看到的路上那拉着一车砖,在最陡处却没有前行,两个后生努力扛着车而前面拉车的牛为了不使车后退跪下来的一幕,你再也抑制不住地想知道鹿马岔的所有故事了。

    春天大风中,衣服上,脸上留下许多记忆的姑娘给你讲第一个故事时,你一定会惊奇第一个故事为什么就这样奇特,充满艰辛?是啊,对于夏夜在星光下一趟一趟背麦,又在炎炎烈日下耕地,在百般疲劳中带着劳动的喜悦品尝西瓜清凉的岔里姑娘,接着的时令还是顾不得落叶的蕴意,在秋天铺梯田了。似乎给他们的:从洗衣盆过起来的同时,该是冬天的碾场、拉粪了。别的故事呢?农闲了出外打工的吃谷面长大的能把一个大碌碡从上场抱到下场的小伙子,用永远不变的乡音讲的故事怕太多了,至于那出门背个粪篓的老人能把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故事给你讲几天几夜。其实,你见过的岔里似乎无名的每一个坎儿、每一个畔儿都是一则故事,那是馋了很少买瓜子、葵花。炒一些自家地里种的豌豆,咯嘣咯嘣把欢乐溅个满炕满地的农家人有意无意闲谈出来的。岔里人的执著与浪漫,赋了鹿马岔许多美丽动人的故事。

    如今的鹿马岔,拉了电,安了磨房……因而,岔里人闲了,也十分慷慨地把半个晚上给电视,只是那演的故事足让这庄稼收割了,每年拉着一车粮焊接岔里小道和乡上大路的时候,才捎回一两个所谓世面见闻的岔里人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他们翻来覆去地想,怎么也从祖先那儿找不到一个正确答案。

    当你带着始终不明白岔里人为什么高兴了,就把吃掉糖的水果纸细心地贴在墙上的恋情要走时,看到门前院墙上跑的松鼠,你想,那一个月会烟雨空蒙的鹿马岔永远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死树》

    我们从未仔细看过死去的东西有着怎样的明天。

    在一个黎明的旷野,我突然看到一个死了的树。光秃秃的,没有繁茂的枝节,更没有茂密的如伞的荫盖。但我却看到那晨曦的柔和的光芒,直染到那树的茎杆上,鸟儿悦耳清脆的叫声在顶部飘荡。那没了叶的树仍然在路旁投下了美丽的影子。突然敬畏起它在这万物争荣的时候一种绝对的沉静和安祥。它定然已进入另一世界……只是我听不到又一种歌唱和讲述。

    《秋天》

    秋天,你曾写过好多诗,请原谅!我不知怎么办?只好抄在心的最底页,秋天,你曾把唯一的约定给我,

    你说只有这样,才能把你这一生来时的旅程连起来。秋天,我不按规炬地给你讲个不停,你给我说,能否记住,这生命与生命是单项选题。秋天,我的回忆是望远镜。把遥远的过去望得一清二楚,只是我的手不听指挥地有点颤抖,很怕你失踪!

    《曾经给你到底倾诉了什么》

    何时,才能够静下来,做一片叶子,走一次季节之旅。也不知何时,才能够静下来,就守望一份爰,潮落后的那份执子之情。    爱的光泽是有声音的。藏于大地蕴于海,有丁丁砍伐之声,有铮铮断弦之声,有冥冥天界之声。    就做一株风化了的草,根深蒂固于旷野,在时间的岸畔,倾听一次苦雨,一次阳光的淡淡之射……    逝者如斯夫!乃爱的最高音。

    《晨曦,到处一片寂静》

    当晨曦熟悉地来到屋里,如果你已不愿意走进,请最后重复一次你哄我的话,然后,我在无限的寂寞中守着心灵的殿堂寻求歇息,我的恋人,为了使爱对于我成为真。    要知道,此时我在焦急地等你,而太阳已经在花园里给每朵花都系了一朵微笑。人们都在热情地谈了又谈,而我无心谛听任何一只蜜蜂的来过。我怕呀,这矮矮的园墙怎能抵挡那无遮拦的风呢?谁知你隐藏在哪儿,悄悄地摇动,阵阵飘荡的香气,使我觉得陌生,但愿这一切不惊醒我的妒忌,别让我瞥见。    别人都已结伴而行,我们起程的时间也到了,为什么你还不来到?等你时,我把你说过的话虔诚地汇我—汪湖水,映出个一刻不离的女孩,多么神秘,永远不会厌倦你轻轻摇晃起的每一波纯真。好多人沉醉于美丽的背判,而我却在这大千世界里只描画了你的脚印,因为我的心被你踩了好多好多弯弯曲曲的小路,每条小路都撒满了明亮的阳光。也因为等你我是多么难耐!我像是一个裂了缝的花瓶,已不堪一击,只怕你看不见的步伐顽强而坚定。    小鸟离巢远去了,阳光已经洒在窗前。眼前是一片寂静。我感到你不会再来了。我怀疑我所站的地方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我也许应该离开吧,尤其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影子是多么渺小!    太阳老高了,一切都明亮起来,我的心反而越黑暗了。难道在温柔的晨曦,面对你只能哑口无言?难道我迫不及待的等待无足轻重?难道你的爱只是一份不解的困惑,如井无底?

    �UԐ?�

    相关文章

      网友评论

          本文标题:【散文】那个远远的山庄

          本文链接:https://www.haomeiwen.com/subject/yuesxqt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