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起曾经,随“疯狗”一起肆意狂笑,无知无觉,不妄揣度。便也会幻想
在樱花满地的神社,粉红朦胧,从鸟居的夹角射过的光,正好射在我的武士刀上。反射出的迤逦光弦,在远处笛声的映衬下,更显苍凉。我早就脱下沉重的兽盔,那是一只鸦的形象。兽盔在阴影中,茶盘在尘土的飞扬下。我跪坐在神社的青色石板,回想曾经的勇士。
拿着刀,哑着嗓子呼喊,但轻足们仍在冲锋陷阵,哪怕黑漆漆的忍者像蝗虫一样吞噬着冲锋队。武士,就该白白送死么?
当生活日益峥嵘,心怡的和服女孩被鲜血染红,我断然选择了告别。防止我的利刃割下她的头颅,防止心中的梦魇将我拖入阴影,也是错?要用刀造成两败俱伤才是美满?
这也是为什么来到了战场,放弃拥有的一切。作为无名无姓的鸦头武士,冲锋陷阵。忍者终于屠尽了轻足们。骑兵也不会过来,弓兵的箭刺穿了每一匹马的膝盖。我跪在焦土,武士刀已被夺走,无法谢罪的我只能被当做头领带走。
但又想起女孩的哭泣,想起刀刃的无力。愤怒地夺过一把短剑。
便,被刺倒在地。
恍惚梦醒,还是睡在绿茵上,只是一往直前的决心,怕已经不在了。
(武士还是海盗?抑或,只是醉酒)
18.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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