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天!听说又要去军训啊!!!”朋友的一条语音,进入脑子以后,“军训”二字犹如一颗炸弹在脑子里爆开!映像中,军训,就等同于去坐牢!一个个身穿绿色军装的教官,头戴黑压压的军帽,太阳射下来的阴影盖过了半张脸。嘴里永远只吐出口号,军歌!仿佛他们生下来就是这么严肃,这么不近人情,这么让人害怕。烈日,冷雨,暖风,冰床!
“这他妈是人待的么!”当初,她五年级军训时,拖着半条老命,回到家哑着嗓子对着母亲喊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oh my god!!!别告诉我去那个什么旭辉堂!要是去那个死鬼地方,我宁愿转学我也不去!!!”想也不想,一条语音比里啪啦就发了过去,心里可真是痛快。恨不得当了官之后就把旭辉堂给拆了!
“南宫灯柳!”老爸的声音从厨房里穿出来:“不准给我说粗口!一个学生学人说粗口不像样!别怪我掌你嘴巴,到时候肿着嘴巴上学的可不是我!还有,别打着转学的念头,你就算是死了,你也要去!”灯柳朝着厨房伸伸舌头,心里喊:谁他妈怕啊!粗口人人讲,就你在这说!你生气的时候不也爆粗么?
算了,不跟他老人家计较。低头,看见又有一条新语音。点开。“我靠!我刚刚帮你看了!就是去旭辉堂!完了,什么都完了。。。不要啊,我还记得我五年级的时候得罪了军官长啊,他要是认出我来我岂不是惨咯喂。。。”
那事儿是应该拿出来和大家说说的,还是挺有笑点的。五年级的时候,大中午的时候天公竟然恩惠了这帮小屁孩儿,下起了瓢泼大雨。“Nice!”周越碰碰灯柳的手臂,真是开心的要飞上天了。“迟早会停的啊。。。”还是担心。“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回宿舍邪恶去!”“邪恶”,在那时候就是讲黄段子的意思,什么“想歪”啊,“黄”啊,都这意思。周越这人儿,五年级,就懂的“特别多”,只不过后来就又回归大众了,啊这是题外话。
宿舍。雨丝丝沥沥地下,好像永远不会停似的。该来的还是要来,周越这个神经大条,不顾形象地跟左左右右吐槽数学老师。数学老师姓杜,矮个子,眉毛好看,小眼睛,小嘴巴,在数学这方面可是精明的很。上课时干干脆脆的,拍下巴掌而已,全班都默不作声,那两颗混黑的眼珠在这群孩子里扫来扫去的,只要有一个走神了,就开口问:那个谁,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说了啥啊?灯柳不知道有多少次被这样“截堵”了。
周越左嘴角微微一翘“你们知不知道,我哥给杜老师起了什么花名儿?”光是听问题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灯柳揉揉左手小臂,鬼知道她经历了多少个俯卧撑。“不知道耶”“我也不知道”“说嘛”“快!说说嘛!反正老师肯定在睡觉!”“是啊,教官打死不会来我们这!”周越冷笑一声,学着电视里的悬疑剧里的老大清清嗓子:“那就是。。。”
这时候,教官长轻轻推门探头进来了!虽然没见过,但是右臂上系着鲜红的臂带,上面写着:教官长。“杜蕾斯!!!”(从当时就很有名的一个避孕套牌子- - 周越真的很邪恶啊,不是,是她哥!)教官长一听不得了了!一帮小丫头中午在聊淫秽话题!“妈呀,周越,是教官长!”灯柳着急了,赶紧提醒。谁知这傻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想也不想就说一句:“什么教官长呀?我说那个教官,天天跟面瘫一样,我看就是肾虚!”
完了完了完了。。。。教官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的连嗓门儿也喊不起来,低着嗓子:“那个女生,你说什么啊?过来跟我说说啊!”周越这才跳起来,知道了自己捅了通天阁,翻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踹了玉皇大帝一脚,睡了月亮上的嫦娥!然而这些都比不上现在惨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教官长因为周越说的话题太敏感,只是罚她在连步场跑二十圈(但是就算只是一圈也是够呛了,连步场一圈标准四百米。)。所以,周越才会那么抵抗会旭辉堂,要是再遇见那个教官长,她还是死了算了。
(初来乍到,望鼓励呢!谢谢!肖潇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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