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雨闻起来是一股红糖发糕的味道,我遇到一只麻雀和一只花猫,忘了带那把撑起来会有桃红色天空的大雨伞,也忘了是否为了两个小生物驻足。我是有些害怕的,面对时佯装无谓,背对时握紧拳头,每一次的出发都仿佛要亮起一声清脆的巴掌,每一次的对视又如同那日日的路口,那清晨和傍晚的缕缕清澈的阳光。花猫的次次容忍,麻雀的次次逼近,我还希望怎样呢?希望着,盼望着,下一个晌午会在双层的蓝色巴士里迷迷糊糊,到站下车买一包芒果干如何?看过的是对青涩时光的祭奠,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妙幻想,是那些若有若无被无情抛弃的曼妙,是一张张写满了无奈、哭诉的愤怒的信纸。退后一步,我在稍远处观望,隔着雨幕,一笑却不能而过也不愿了之。想起窜进家的灰猫,它来过又走了,走了又来串门,有时在路上偶遇,再后来,我想我们之间便悄悄的说再见了。
在我漫长的人生里,充斥着灯红酒绿,难还一份寂静,很偶尔在凄凉中品味悲凉,才愿意看得到,看得远,才骗得过,才想得起有一片土地,有一片丛林,有一条长长的路,通往一座小城,一座常年雨水充沛的小城。大约只有此刻才能偷偷望见席慕蓉诗中那个,山岗上,静静的满月。那一日,汗水浸湿了衣服,头顶着烈日,最终的最终也不得不接受寻人无果,天知道那个建筑教授去了哪里,最终的最终我也不得不接受原来是这样的结局。越是逃离越是走得近,越是害怕越是不得不面对,越是不忍而背过身,越是看见了所有一切。
有一块刚买的椰蓉奶酪蛋糕,可不可以一起买瓶红酒,支一个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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