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荏苒,小女已5虚岁了。偶有稚言趣语冒出,于闲暇岁月间,做一两点缀,令人回味无穷。
家有趣女晚间临睡的时光,她常独自一边玩耍,一边酝酿睡意。我在陪她的同时,基本是看书,有时手犯贱,不免抠起她的脚指甲来。
“妈妈,你在抠谁的脚脚?”
我好玩似地望着她,逗趣道:“我自己的呀!”
“你看!”她认真地抬起自己的小脚丫,“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吧?”
因为她的一本正经,且未识破我的诡计,我又玩了两三次,后并扩大范畴,延伸到她的手、肚脐眼等部位了。见我老混淆两人的身体部位,她也逐渐开始举证这些身体部位是她的,而非我的了。
“你看,它小小的,是我的吧?”
“你看清楚了,我能让她动吧?”
……
我乐此不疲。直至一日,她拉着我的手,说:“这是我的手,别动!”
我看着她笑盈盈的脸,狡黠的目光,笑说:“你看清楚了,它大大的,不是你的。”
如此反复,她却乐在其中,我深感无味了。
前日,兴之所至,我随口哼唱一首歌:“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猜不明白……”她气急败坏,面露不悦,声带哭泣音:“难听死了,不要唱了。”
我亦恼怒:“那你唱!”
她却扯着嗓子扭扭捏捏地喊:“我害羞嘛!”
我讶异地看着她,不知这羞意从何而来。
昨日,我弄晚饭之际,嘱托浩春把客厅的地扫了,拖了,并顺带整理一下。
家有趣女等我检验时,发现沙发垫全都居其位,地面光洁如新,不由夸赞道:“干得不错!”这时,我一抬头,发现我那闺女正拿着扫把,在阳台处目光炯炯地望着我,面露不满:“妈妈,你是不是表扬了哥哥?”
我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也扫地了呀?”
“是呀!可你说哥哥真棒……”她嘴角一撇,呈委屈状。
我连忙纠正自己的错误:“不是,妈妈……”彼时,丁浩春因我的夸赞,话多了起来。我的话湮没在他的叽叽喳喳中。
“哥哥,不要吵。”她大嚷,“让妈妈说!”
我连忙表态:“我宝宝才是最棒的!”接着,我朝她献出几个飞吻。她也就气和心平了!
在这炎炎的夏季,常有和风袭来,遂有时光轻浅之意。室外,虽烈日灼灼,但草木依然葱茏,绿意盎然。大概,这就是生命之美好安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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