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4年9月24日
昨晚餐后,书桌前小凳坐下,看着书,眼泪奔涌,我想我是疯了,嗓眼里止不住,是不想止住,不,还是止不住,嚎啕大哭。哭一阵,停下来,像那个几岁的孩哭干泪,没有要哭的理由,还抽噎两嗓。然后停,就好像啥事没发生,继续看叶老师的写作书,没事人般,看两页,好的地方拿笔划线圈下来,哎哟,不错,说得真好。
不久,悲伤忽而来,又哭起来。反复几次。果真很神经。
想死是很奇怪的念头,为什么一个人会想死呢?没来由。为什么恐惧袭来,缴械投降。又或者若干年,从不甘心,缴械投降,着力抵制,奋起,战斗不止。
白天的时候,一个朋友发来信息,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吗?看起来有点忧虑。”
那一刻泪奔,奇怪的感受啊,有一个人看见我,把我当做很好的朋友,我似乎不能跟任何人说,因为看起来似乎没有理由,凭什么你。我自然躲避,不想有谁看见,知道这样的一个人。
然后这个朋友她来到。
本能抗拒,但忽然之间,我承认了自己的脆弱,抑郁,糟糕的状况。我说谢谢,谢谢你。她说没帮上,她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说已经帮上了,谢谢你。
她说了一些话,陆陆续续一些慰藉,我说了很多遍谢谢你,除此之外,没有更恰当的回馈。
当我承认自己的糟糕状态,似乎有一些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发生了。
冷漠,保持距离,是最好的自我保护,不要任何人看见。不想与人接触。
陡然出来一个朋友,只是因为周末打了个照面,但我防卫着,疏离,没说两句。
或许我是可以有朋友的,那时候我想。纵然我一直都有朋友,也有不少。但真正我会把自己的糟糕吐出来与朋友讲,几乎没。从中学开始,就是孤单一个人,孤零零飘落。心里的话,唯诉诸笔端。
一滴水,离开了海洋。泪奔的水可以带我回到海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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