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自己的软弱,
就像昨日,
我将卸下的眼球,
放入,
没有色彩的玻璃瓶中。
我知,
自己的不足,
就像从前,
我把碎裂的手臂,
置于,
开满野花的断头台间。
你说,
我该割掉的,
是厚重昏暗的眼皮。
看去的世界,
一片鲜血淋漓;
你说,
我该置于刑场的,
是腐烂嶙峋的头颈。
滚落在地,
由人拳打脚踢。
我知,
我不知你,
可你脚踩,
我微笑的神经。
你说,
我如何卑鄙,
身着,
死神的嫁衣。
我知,
你畏惧,
就像未来,
我用左心房与右心房,
为你,
熬制我疼痛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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