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记昨日之记,温暖的阳光洋洋洒洒的铺在我的身上,每天在真相和谎言里面穿梭,惊奇的事情和令人哑然然的真相一刻不停地发生和揭示着,事情总归是在以某种特定的规律运行着,我们不能去妄谈政治或者未来,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知识体系下面,在无法看到世界的全貌之前,即便是最天才的那几个人,也只能是子啊极度敏锐的对世界的感知中活得一点世界的信息,譬如斯特拉,一个电的发现就足够引发人类阶梯性进步的巨大跳跃,承认我们的无知,所以是要沉迷于欲望的的追逐吗?
倘若追逐着孜孜不倦,那这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让我来说说昨日发生的惊奇的事情,上班还是一如往常的如同虚度光阴,我感到自己的灵魂饥渴者呼喊着要灌溉,这可是在S市这个人文建设无法言说之丰富的地方啊,但是除开图书馆,关于艺术总归是明码标价并且还有溢价的贩卖,这自然也是无可厚非,但我们都知道,免费的东西往往是最贵的,所以出穿行在寒夜里去到图书馆几乎令我如同一个信徒再次踏上朝圣之路一般,社区或者政府在维持着图书馆的运行,巨大的一层楼摆放着无法以数计算的文字,奇妙的组合从书架里面构建起神秘王国,他们的思想汇聚一堂,是不是能够彼此穿梭呢,是不是能彼此分享各自在思考这一奇妙的时期的喜悦和产生思考之前所经历的苦痛呢,但凡文字可以让朋友以更温暖的方式靠近,枯灯常伴的寂寞也是可以忍受的了吧。
在书架的最底层排放这陀氏的代表作,这个称呼是从旧书市上那本地下室手记的导言中学来的,想来生分了些,可是不影响他炽热的灵魂在纸上燃烧,阅读的体验略微像是谋杀,有很多关于谋杀的优秀推理小说,或者别的形式的,艺术的谋杀,但是将人关在地下室日复一日没有终点,想来是比谋杀更加令人难以接受,开篇陀氏提出了一个问题,我现在40岁了,过了生命的黄静岁月,可是直到我70岁,80岁,我会活到那个时候,但是我会不会现在就死了呢,现在我甚至拒绝用审视的眼光去看待别人的对与错,他们的欲望挣扎,没有对错,我是不是要就某些事报复呢,这显然不是一个成立的问题。
让我对爱的解答有了深得理解,是晚上前往市中心,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厕所隔间里,上完厕所我就忘记了放在挡板上的手机,这也能说明金碧辉煌的厕所确实有能让人失了魂的魔力,我再寒冷的夜晚没有方向感的往前走,我将眼前所见的事物和我从前的想象相对比,我从不试图局限自己的想象力,可是体验的真实感还是令生理上震撼的一个激灵,可我太冷了,我感觉自己被恶魔抓住了手,在拉扯着,可是着欲望的迷醉在另一边推着我走下去,就这么僵持着半个小时,我走进一家便利店,付款时发现手机丢了,这是一个很长的铺垫,因为转折是在简单的离奇,我着急着回去找手机,可是巨大的车流在路上不停歇,有个姐姐问我现在几点了,我随意的告诉了她,然后接着着急的原地转了个圈,姐姐是因为着急出门没带手机,听说我手机丢了,二话不说陪着我一块儿绕着这个城市的地铁寻找手机,这大概就是爱?使我相信爱一定是可以传递的,这样子的爱太过于珍贵,是我找寻生命的完整中所缺失的重要的那一块,所幸在末班地铁之前找到了手机,这一天并没有结束,何至于使我在这个900多户的小区迷了路呢,然而有人等待,我感到生命的可能,和阳光的真实。
感谢姐姐的爱,这份爱会在我这里继续传递下去,我们不用别人来告知真相,观我,如来即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