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又下了一场雪,房顶上白茫茫的,糟糕一会上班,地上都是水,我在纠结出门穿什么鞋,再看地面上雪没坐住,感觉着寒意确是十足,雪天又夹杂着风。风雪交加的,收拾妥当出门,可能是我情绪里多是低落的状态,走在风雪交加的路上,不是白毛女就是林冲雪夜草场的景象,都是一些悲切的东西,路上车多,没有了雪迹,人行道上积了一些雪,被路过的人踩踏得,似乎地面上有一层薄薄的冰层,走在上面,还需把握好脚底板,不然的话会有个闪失,这样想着,小心地走着。
斜叉口走过来一个小伙子,脚下的步子倒是不慢,手里拿着手机,边看边走,我心说,小伙子,行,不怕滑倒,走在我前面的他照样那样从容,嗨,别,我对自己话说,这是什么心理啊,这有点背后咒着人家的意思,或许他的鞋把滑,才可以这么淡定,念头刚起,前面的身形立即大幅度晃动,他猛地弯了一下身形,脚下紧向前挪动了一下,然后站定,然后他继续向前走,从他前面的背影,这回他走得也谨慎了。这个一切都落在我的眼神里。片段我觉得有点尴尬,不怕死贼上身,就怕贼惦着,刚才他背后那眼神大约有贼光吧。我瞬间觉得有几分沮丧一闪而过。
过了个十字口,前面的个信箱,一个人正在它面前,要投信,好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摆脱了刚才的低落,这个信箱仿佛是从遥远的过去穿越在这里,每次路过它,都觉得有点迷离,它表面的颜色己被风吹雨淋太阳晒的捎了颜色,没见过有人投信,可能也是我每次匆匆走过的原因吧,其实几次经过它,我都往它的那个信箱口处看上一眼,想象一下信箱口正好有人投进了信件,在这片住了好多年了,一度想着它或许是个景观,是个老物件,矗立在这里也不妨碍什么,老居民路过看到它还能回忆起当年的一些事情,但是它又不是那么像景观,表面上看又没有那么苍桑的,落满陈年的风尘,似乎常有人照料它,或许这地方念旧的上了岁数的居民见不得它过于难看,时不时地擦擦它,这么多年路过了它多么次,也多次与它神会,只是每次匆匆而过的,它让我神思了许多个景象,只是我见忘,很快它也就成了脑后之物了。
走近了了,一个老人正在往信箱里投信件,她的一只手正捏着信件的一头,她的手一松,信件过了邮信箱,老人停顿了一下,脸上留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转身缓慢走开。这个邮信箱还在使用,我对自己说,这一次是亲眼看到了,我似乎见证了一个多年的困惑,还稍有点兴奋,脚下的步子踩上了节奏.,心里想唱个曲子,忘了风雪,忘了寒意,也大意了脚下的还有那薄薄的被路人踏过的冰层,脚下一打滑,马上有所意识,收了刚才那股莫名的劲。走过一段路我回头又望了一下街道上的邮箱筒,邮箱筒不远处那个老人也在,她并没走远,人行道上的方砖,邮递筒不远的一棵大树,弯着腰的老人站在其中。我的思绪定在这里,进了站上了站,脑海里还萦绕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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