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看看两个。
这位患者是门萨俱乐部的成员,属于高智商人群,他话很多,很密,而且语速很快。被确诊为精神病人,是因为裸奔大约十几次了。具体为什么裸奔,和作者的对话中没有体现出来?他倒是对好人和坏人的界定有自己独到的一套理论。他把普通人称之为胶囊的状态。普通人群居在一起是安全的,也就安于现状了。
这位患者看作者时是一种探头探脑的状态,之所以探头探脑是他不确定对面的那个人是谁,就像他不确定他自己是谁一样。他的理论基础很简单,旧的细胞会死去,新的细胞取代,全身细胞基本全换一轮需要十几二十年,一个新的自己取代了自己,所以我到底是谁?因为困扰于这个问题,他发病的时候不断地用头去撞击墙,嘴里不断地喊着,“我不明白我到底是什么作用呢?我存在的价值呢?我是谁?你是谁?我们是谁?他们是谁?”作者后来和教哲学的朋友聊起过这件事情,问他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作者朋友的回答是这不是人能想明白的问题,因为只缘身在此山中,三维的生物可以向下去理解一维和二维,但无法理解四维生物,也同样无法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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