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北风悬在低檐,浮于枝头,停满落叶
老诗人虚掩窗门,笔已生锈,油墨干涸
候鸟把满世界的诗意都踩得稀碎
新城伏下身姿,迎一场远道而来的冬雪
刹那间,老庙和游乐园皆成了慌张的孩子
整个上海找不到一盏称心如意的酒,和
同样称心如意的酒杯,喝酒的人
昨夜几度,很多人从南归雁的深梦里惊醒
衬衫已返回橱柜,秋意悄悄地躲进暖屋
老诗人用最短的时间筹备,惶惶不安的年纪
精巧的红炉,松香的兽炭,雅致的桌案与尊爵
然而即使冬雪再度落满新城,酒且温热
门未上锁,小院灯火通明,我们也知道
有的人不会来,上海也不会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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