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阿阿斗
2018年6月2日
《好好先生》可能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吻戏了。好事小姐去北京追星,一场演唱会下来嗨到不能自已,深夜才回到酒店。洗完澡才想起饭都还没吃,点了外卖下楼拿,偏偏电梯又停电。无奈走路下楼,黑漆漆的连路过的人都觉得是鬼。吃了外卖还准备记个日记啥的,肝到三点过。于是我就看金凯瑞来陪她。我一直说什么东西来得恰好就是好的,于是便看到了恰到好处的吻。
从来没有陪母亲逛过花市。今天下午迎着昆明善变的天,听从母亲的将头发用卡梳背在后面,坐上宽松的地铁去了斗南。
我一直觉得我的耐心比原来好了不是一点。高中踢市运会,保持着每届必得一张黄牌的记录。而这些黄牌都不来自严重犯规,竟然全都是因为怒吼裁判。初三毕业那一届“富滇杯”,与威信队的收官战,我从四哥手里接过队长袖标。威信队一如既往地大动作,李衡瑜边路突破被无数次放倒。下半场刚开始时,他又被放倒,我当时就急眼,转过头去迎着当执主裁罗二哥怒吼:“我日,这种都还不给牌给!”“你想要么给你一张。”这是我第一张黄牌。
能让我主动去逛街的情况,是因为我需要购买什么物品。也就是我逛街永远都是有目的性的,而且绝对不会闲逛,看见需要的东西也不会货比三家或砍价,买着直接就走。所以曾经特别不能理解母亲这些大人,逛街的意义何在。她们从来不会有任何购买物品的需求,只会漫无目的地去闲逛,遇到想买的物品,都要到处找相似的,然后砍价都要半个小时的口水仗。在这种时候,我唯一能感到佩服的只不过是母亲的口才,但更多地还是想不通闲逛是为了什么。
我与母亲在斗南闲逛了四个小时,在这四个小时里我没有催过她一次,让她在回程的路上感到特别震惊,一直在问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她觉得可能是我现在变得比较佛系了。
走到一家花店,母亲就进去逛,我就寻找一个板凳坐着。在一家店坐着,有个长得特别像饰演戴维琼斯和鲁弗斯斯克林杰的比尔奈伊的女人,大概是花店的老板吧,叫我吃杨梅。我玩着手机,听见有人叫我,我抬头一看,啊!她凶神恶煞地盯着我,那眼神真的好像斯克林杰!然后凶神恶煞地对我说,吃点杨梅。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
卖花的姑娘,清秀又温柔。好好想一想,原来花姑娘。
晚上和父亲母亲共进晚餐。我有几个月没有单独和他们吃过饭了。一锅油白菜,我问母亲什么汤煮的。母亲说是“恩锅汤”。物质匮乏的年代,用铁锅炒菜后,锅上的油花子不舍得洗掉,就加上水,煮一锅菜,就不浪费油了。然而现在每个菜都用大量的油,还都倒掉了。至于为什么叫这名,母亲也不了解。
怕是感恩锅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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