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我说,‘佛的手也是佛,佛的脚也是佛。’光明的玻璃粉碎了还是光明的。”
“我把泾佛供奉在书屋,每日烧香,我厌烦人的可怜和可耻,我并不许愿。
‘不’,昨夜我在梦里,佛却在说,‘那我就不是佛了!’”
读到作家贾平凹《残佛》一文中这两个片段时,我久久难以释怀。
残缺的佛依然是佛。无人许愿便不再是佛。
对吗?
好像没错。
当无花可插时,花瓶便也不再是花瓶,可以只是一个摆饰,也可以是一个装杂物的容器,还可以是其他。没有花,又何来花瓶?花瓶又有何意义?
同样,是不是,世人若无愿,世上便无佛?
在大胆地往里想,是不是花瓶不过是花的附属品?
是不是,佛是人们愿望的附属品?
那一句“光明的玻璃粉碎了还是光明的”,就像在说“佛的躯体残缺了还是佛”。
只要黑暗在,光明就不会粉碎。
只要愿望在,佛便不会残缺。
佛度众生?
谁又能说不是众生塑佛呢?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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