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刻意将QQ上面的生日信息改了,这样就剔除了那些例行公事一样“生日快乐!”随着年龄的增长,内心竟不知不觉强大到不屑这种嗟来之食。外面的雨稀稀落落,我安静地码着字,隔壁时不时传来熟睡的鼾声。我并不享受这种安静,只是难得能够静下来观看自己的寂寥。我从事着自己做梦都想从事的工作,有自己热爱的语言,有单纯的工作环境,有推动世界进步的光环。可不知何时起,我竟想不惜一切代价地逃离,纵使我尝试了无数方法,我也没能让我的学生们成为知识的信徒,我想我是失败的。
今年我刻意将QQ上面的生日信息改了,这样就剔除了那些例行公事一样“生日快乐!”随着年龄的增长,内心竟不知不觉强大到不屑这种嗟来之食。外面的雨稀稀落落,我安静地码着字,隔壁时不时传来熟睡的鼾声。我并不享受这种安静,只是难得能够静下来观看自己的寂寥。我从事着自己做梦都想从事的工作,有自己热爱的语言,有单纯的工作环境,有推动世界进步的光环。可不知何时起,我竟想不惜一切代价地逃离,纵使我尝试了无数方法,我也没能让我的学生们成为知识的信徒,我想我是失败的。
本文标题:破壳日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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