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之死
话说黄巾军首领张角为了战事屡屡逆天而行,妄图以黄巾席卷天下,光图盛世,不然天意如刀,大汉气运犹自未灭。
以人力敌天意,后果自然不难勘测,张角自落得百病缠身、行将就木之境,仅余数日寿命。
然张角终不忿暴汉再统御天下,竟用《太平要术》天书之《天》卷下册《奇门遁甲》强行扭转汉室气运,将大汉犹存百年的气运缩短至数年。
如此,天意岂能罢休?
一代天师张角终究殒命,化作灰灰,骸骨被天雷连劈九九八十一道,实乃罪无可赦!
张角虽死,然大汉气运也消极败亡。洛阳城上,只见一道黄光突起,在城上空旋旋环绕数圈,迸射四周而散。
隐隐有一条巨龙惨嚎数声,消失不见……
汉臣王允
深夜,众人皆睡了,唯独王允还身处身房,双目浑浊地看着桌案。
“天下乃百姓之天下。”
“……若是大汉官员皆如你这般只为皇帝考虑、一点都不顾天下百姓!这个朝廷!不要也罢!”
“司徒大人想必没听说过‘易子相食’的典故吧……”
回想起宴中的事,王允心中百感交集。
深吸一口气,摊开纸张,提笔书写了一个大大的“汉”字,随即,看着这字老泪纵横。
“天……天子昏庸,宦官外戚当道,官……官员无能牵连百姓,更兼税收繁重,百姓几无生机……”王允喃喃说着江哲的话,长叹道,“高祖……大汉难道真……真止于此?”
“唉……说得不错……”王允叹息着起身,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呆呆望着天上的月亮。
“何进……张让……唉……”
县令、州牧、司徒
“当然有区别了!”
“若是……”王允看着江哲犹豫着说道,“若是让你处县令之职呢?”
“少说多做!”
“唔?”王允一头雾水,又问道,“如是处一州州牧呢?”
“多说多做!”
“……”王允望了一眼江哲,“如是你处于老夫的职位呢?”
江哲看了王允一眼,“少说少做!”
“……”王允思量一下,忽然领悟,低声喝到,“此乃自保之道!不是为官之道!守义切勿学之!”
这……这老头能耐啊……江哲有些诧异。
诸子百家
“儒家?”江哲一听,顿时响起大学里学到的知识,言及当时君主为了管理国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举,顿时心中了然。
“这便是教化?”江哲讥笑一句,“皆是权者之辈手段!”
王允一听,失手打落茶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哲,心中巨震,天下果有如此奇才?机敏之处天下皆比不得他!
王允抚须犹豫道,“此乃……治国之策,守义……”
“此乃愚民之举!”江哲皱着眉头说道,“哲不是对儒家另眼相看,如是一种学说如何能达到至善至美?其中必有遗漏!我等自然查阅百家,找寻答案才是……”
“莫非是守义学的是兵家之道?”王允有些疑惑了,“或者是法家?”
“哲皆不曾……不是很精通,略知……”江哲皱眉说道,“不过兵家、法家又有何区别?兵家乃御敌之法,法家御国之法……”
“照你说来,那墨家呢?”王允嗤笑。
“强国之道!”江哲说的铿锵有力。
学天地学圣贤
我且告诉你们,圣贤之学问皆是其自己学来,学于天,学于地,而后写下不朽著作,这种精神何其可贵?我等本该学的不单只是圣贤留下的书卷,难道这种精神我等不该学习?”
“若是没有圣贤这般可贵的做学问的精神,我等又何必苦读圣贤之书,摘章引据借口圣贤之语即可!”
蔡邕苦苦思索良久,终是微笑点头,再看江哲时,更是将江哲看高几分,此子百年难得…….
吕布一次弑父
原来是李肃见事迹败露,恐有杀身之祸,趁丁原不注意,取出腰间断刃插入丁原腰部。
“奉先!”李肃急急低喝道,“功在覆手之间也!”
“贼子住嘴!”丁原一脚踢开李肃,拔出腰间长剑直取李肃。
“义父,不可……”吕布心中一慌,连忙拉住丁原手臂,就在这时,李肃一刃刺中丁原胸口。
“奉先……”丁原不可思议地看着吕布,令吕布心中一慌。
瞪了李肃一眼,吕布一把将其甩开,扶着丁原缓缓躺下。
丁原痛惜地看着吕布,说道,“奉先……唉……”
吕布心中愧疚,见丁原气越来越急促,连忙问道,“义父,为何用布为主簿!布之志向乃是将军也!”
丁原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一抹笑容,轻轻说道,“某知你喜武厌文,然王司徒曾对某言,为将者……不读书,不通晓道理,乃……乃一匹夫尔!此言某时时记在心中,奈何幼年寒苦,后来诸多事,不曾读得些书,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某子……某不希望你同……同某一般……只为一武……夫……”言毕萧然逝去。
吕布震惊了,带着浑身杀意缓缓站起,拔出腰间宝剑,冷眼看着李肃缓缓说道,“李恭正!”
李肃表情一滞,说道,“都是某错,只是丁建阳已死,再杀某又有何用,奉先当真不念幼时之情?奉先不想见阿秀了?”
吕布二次弑父
忽然皇宫之中涌出数百护卫,将董卓之人团团围住。
“竖子,某誓杀你!”董卓拔出腰间宝剑,喝到,“奉先!恭正!某等杀出去!”
“是!”李肃高喊一声,看着董卓背部冷笑。
“某等虽只三人!杀你等还是……额!”董卓话没说完,感觉背后一痛,再看胸前,只见一剑尖透体而出。
董卓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握剑的吕布,不敢相信地说道,“奉先……为何?某自认为不曾亏待与你……”
吕布用复杂地眼神看了一眼董卓,说道,“前面某为了义父毕身心血还可忍你,但是……你万万不该打阿秀的主意!”
“阿秀?”董卓艰难地呼了口气说道,“可是那王允侄女?”随即眼神不经意地转向李肃。
李肃心中一慌,大喝道,“奉天子旨意!诛杀董卓!”随即一剑将董卓头颅砍下。
吕布淡淡地看了李肃一眼,拱手对献帝说道,“陛下,勿慌,某之并州兵马片刻便至!”
严氏别吕布
待被押一处空帐之中,严氏望了眼帐门,竟是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咬着嘴唇,两道泪流缓缓淌下。
“夫君,阴曹黑暗,妾身先去为夫君掌灯……”
说罢,一咬牙,狠狠将匕首刺入腹中……“寰儿,你说长大之后不欲嫁给那张三,那你欲嫁何人?”
“当是嫁给一位英雄豪杰!”
“愚儿,若是你嫁给那张三,当可平安过却此生,若是你嫁给豪杰之士,曰后想必多有波折……”
“夫君,还未曾睡?”
“哼!兖州被那曹孟德所夺,我且不说,如今我初得徐州,这厮又来伐我,当是可恼!你且下去歇息吧,休要管我!”
“……是,夫君……若是夫君得空,去陪陪玲琦可好?”
“我身边诸多事,烦乱不堪,你还欲给我添乱不成?下去!”
“是……”
夫君虽面冷严厉,然实乃天下盖世豪杰,妾身能嫁于夫君,此生不悔……还有那位平易近人的司徒大人,妾身实不欲相骗,谢过大人……“大人!大人不好了!”
“也罢,她是唤做吕玲琦么?”
“不,守义你还未曾明白我的意思!”吕布摇摇头,沉声说道,“让她随你姓,只求你好生待她,将她视若亲女,如此,我吕布感激不尽!”
“……”江哲望了望吕布,又望望怀中的女童,微笑说道,“如此,便叫江铃儿,如何?”
“嘿!”吕布失笑说道,“堂堂吕奉先之女,岂能取这等破名,你身为大儒,岂是连个名字也想不出?”
“喂喂!”被说到痛处的江哲不满说道,“既然你已将她与我为女,当是我女,我取如何名字,关你何事?”
“额?”吕布错愕一下,仰天大笑说道,“好!守义,我吕布这辈子欠你一个人情……”随即回身走到赤兔马之前,摘下马脖子上的铃铛,回身递给江哲,口中说道,“就让我最后以父亲的身份将此物送她……”
“你……真不欲投降?”
虽是已知你为人,然我若是要曰曰在曹艹麾下见到你与阿秀,呵呵,吕某还不如死了干净!再者,她久随我,不曾享到如何荣华,如今却是先我离去,我又岂能负她?为将者,当战死沙场,岂能曲膝投递?点点头,吕布叹息说道,“身为武人,岂能在战场之上投敌,你且转告曹孟德,他的好意吕某心领,如今我等两方士卒疲乏难以再战,如此我等便来斗将,我一人,敌曹孟德麾下众将!我之头颅也不是那般好取的,莫要被我反杀才好!”
“你……欲求死?”
“……”吕布面色一滞,故作冷笑说道,“你身为谋士,岂是不知此乃拖延之策?待到我军将士力气回复,我自会引兵杀出!”
摇摇头,深深望了眼吕布,江哲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你好自为之!
黄巾逃,运势
“唉!”徐和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一事。惊慌说道。“江守义能算到我等劫营。如何会算不到我等逃去之路。刚才我等一路出来。每-有人拦挡。此方前处。必有伏兵!”
戚庆脸色一变。回想起刚才情形。附和道。“大帅所言极是!不若我等转一个方向而去。那江守义必然算不到!”
“恩!”徐和深思一下。点点头。转马头。朝着一条小路逃窜。
其实早间江哲选了一方向让夏侯伏在彼处。不想当时夏侯站在江哲对面。竟然朝江哲所说相反的的方伏兵去了。
本来就算是徐和一路逃奔。也断然是碰不到的。如今其折了一个方向。却正好之撞在夏侯手里……
平常心
平常心!平常心是何意呢?”环顾四周,见到那些将士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江哲心中暗暗点头,“古书有云,人生中最难的事情便是‘放得下’!这放下的是什么呢?这放下的是执念!就如你等此刻心忧饭食同样,可是岂不是越是在意它,则越会出错,为何不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即便你等今日摔了所有陶碗。那又如何?明日哲一样会按相同的菜食犒劳诸位,仅仅是为了一顿肉食而已,何必如此?”
江哲的话说得李通也是暗按羞愧不已,是啊,仅仅是一餐肉食而已。先生已经说了,虎豹营日后的菜食皆是按此为准的,那就何必如此在意,徒丢人现眼?
“莫要认为哲在故意刁难诸位……”江哲淡淡地一笑,百般无聊地折着柳枝说道,“也罢,只是诸位日后若是上了战场,务必要将哲之言语放在心中,战场之上靠的不仅仅只是凶狠,勇猛,即便是上了无数次战场的老兵,在临战的一刻也会心惧,若是不能将此心态摆正,唉,想来者便是他最后一镇了……再者。若是日后等人上了 .战场,面对着生与死的抉择,便再想想纸之言语。是否愿意为心中而守护而放下性命……”
不官是何人、何职,都被江哲的话说得心中一凛,细细回想一下,竟真是如此,再看江哲眼神无比复杂。这位先生难道真的尽知天下之事?
立场
江哲夹了一口菜,看了一眼曹操。淡淡说道,“孟德,凡事但求问心无愧即可,人与人的冲突不外乎利益、立场……”
“立场?”曹操喃喃**叨一句。疑惑说道,“利益我明白小这立场是什么?”
恩,三国时期好像还没有立场这个说法吧?江哲想了想,开口说道。“立场就是恩,一个人认为对的事情,但是另外一个人看来,就不一定是对的,不是有句话么。叫‘横看成岭侧成峰”‘仁看见仁智看见智”
“原来如此!”曹操恍然大悟,随即冷笑说道,“就算如此,陛下如此待我等,岂是应当?我曹孟德数次损兵折将救驾于水火之中,无有功劳亦有苦劳,万万不曾想到陛下竟将我看做乱臣贼子”江哲扰扰额头,静静听着曹操述说。
公孙当死
诧异地望了江哲一眼,刘备错愕说道,“公孙兄长待备如亲弟,关怀备至,备亦视他如兄长,司徒此言,大为不妥!”
“有和不妥?”江哲望着刘备,冷冷说道,“哲到是要言,公孙瓒罪该万死!”
“司徒?”刘备猛地坐起。指着江哲神色变幻万千。
恩,现在的刘备应该还不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枭雄。江哲暗暗说了一句。
“兄长!”关羽见刘备面有怒色,望了一眼江哲,急忙劝说道,“兄长勿恼,且听听司徒说法,想来司徒自不会信口开河”
“唔!”刘备点了点头。再复坐下,抱拳沉声说道,“如此便请司徒之言公孙,公孙瓒罪该万死之由!”语气有些冲,显然刘备心中此刻充满着怒气。
无视刘备直视的眼神,江哲自斟自饮,淡淡说道,“公孙瓒久据幽北。不尊皇命,目无天子,乃是不忠。该死!贪图翼州钱粮土地,与”与人合谋,以至于翼州刺史韩馥身陨,攻伐同僚,可属不仁?该死!不思治下百姓疾若,妄动兵戈。以至于生灵涂碳,岂非不义呼?
该死!勾结黑山黄巾,合谋大汉官员。亲者痛,仇者快,为祸大汉,如此岂能面对其列祖列宗?不孝之论哲亦无有言错吧?该死!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岂非是罪该万死?”
“这”刘备心中震惊,喃喃说道,“这”公孙兄长是有些考虑不当之处,只是”然他久拒蛮胡与关外。亦是有大功与社稷,当时罪不至死“有功便可居功自傲,不思皇命?如此天下岂不是大乱?”江哲言语咄咄,复言说道,“你言公孙瓒不该死,那何人该死?因其轻挑战事而损的将士?枉死于翼、幽两地的百姓?恩?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国家国家,无国则无家,那么无有天下年千万万百姓之家,又何来大汉?”
刘备被江哲说得额头说了一层冷汗,有些失神地望着面前的酒碗,神不守舍。
你说的不错,公孙瓒是罪不至死。但是他却不得不死!天下间少一名诸侯。百姓便多一份生机,哲不为一已之私利,自问心中不愧!
就算是你,日后蜀汉皇帝刘备、刘玄德,哲也一般对待!若是你有野心割据天下,那么哲必然杀你!
淡淡地望了一眼刘备,江哲独自喝酒。
关羽好似心有些明悟,暗暗点头。
河内方悦之死
你乃何人?为何你放此些百姓入城?”
…这位先生是“我乃新任城门令!”
“末将失礼,大人有所不知,末将乃是唯恐此些百姓中混有黄巾”
“为一人而废百人,为百人而废万人,我不为也!你且放此些百姓入城!”
只,诺!”
“你好生把持城门,若是有人接近,不管何人,便索要口令”我待会口述与你,若是口令不对或是犹豫不决者,皆杀!”
“呼,大人深谋,末将不如“你唤作何名?”
“末将……方悦!”
“如今先生官居三公司徒之位。面对百姓岂可如往日一般?那些人见先生不拜已是大罪”
“呵呵,脱了这官服,哲与他们又有何区别?”
“这”
“大汉百姓甚苦。我等为官自不该尸位素餐,当要会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先生欲如何做?”
“若是我说,我欲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子棱你可相信?呵呵。不必当真不必当真,哲有几分斤两别人不知,我自己却是明白的很。我只是随口说说…先生,末将信!”
先生,方悦看不到先生所言的盛世了,日后若是先生当真了却了平生志愿,恳请先生在末将粪头烧一黄纸,末将亦有余荣拜谢!
保重……
与此同时,江哲所在曹营!
“唔?”江哲望着纸张上那显眼的一滴墨汁,面露犹豫之色。
“咦?夫君怎得如此不小心?”身边的蔡琰急忙拿起那张纸。轻轻吹了吹,懊恼说道,“可惜了夫君这一手好字”
“非是我不小心”江哲摇摇头,皱眉说道,“方才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好的预感,为何?”
“为夫也不知”
“莫非是夫君乏了?”蔡琰好心说道,“妾身观夫君心神不定,不若歇息一下,让妾身为夫君轻弹一曲,可好?”
“唔,好吧,今日你与我弹奏什么?”
“这”蔡琰沉思片刻,犹豫说道,“既然在军营之中,不若妾身为夫君弹奏一曲《将军令》如何?”
“《将军令》?”江哲微微一愣。轻声说道,“这倒不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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