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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简史第一部分认知革命读书笔记

人类简史第一部分认知革命读书笔记

作者: IcebergHorseman | 来源:发表于2018-01-01 15:02 被阅读89次

    人类:只是一种普通的动物

    一直以来,我和很多人一样以为地球同一时期只有一种人类且是独特于其他的物种之外的特殊物种,不然怎么会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现在我才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其实我们现代人即智人(human sepiens)只是人属的一种,就像豹属包括狮子,豹子等。人属也包括多个物种,只是现存的人种只有智人,就容易让人造成智人是唯一人种的假象。

    早在250万年前人类开始由猿属中的南方古猿开始演化,人类的足迹在200万年前开始从东非欧亚大陆扩散,结合当地的环境各自演化出不同的人种,有匠人、鲁道夫人、尼安德特人、直立人、梭罗人等等。这些人分别先后出现,并在某一段时间同时存在地球的不同地方。其中,直立人出现时间是200万年前到5万年前,存活了将近200万年,是目前所知存续时间最长的人类物种,目前地球上唯一的人种智人已知的是大约15万年前在非洲出现,具体何时、有何种早期人类演化而来无从得知,就目前的发展来看是很难打破直立人存续的记录了。此外,这些人种的演化并不是呈线性发展的,这些人种在大约200万年前到大约一万年前之间同时存在世界各地,各种进化或灭亡,直到一万年前左右,仅剩下智人一种人类。

    人类比其他物种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脑容量大。然而庞大的大脑也是庞大的负担,大脑不仅结构脆弱且消耗能量巨大,占身体体重约2%~3%却消耗能量占25%。时至今日,大脑发达带来的好处显而易见,但是远古人类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主要包括两种:一是人类需要更多的食物满足热量需求,其次就是为了保证大脑能量供需导致肌肉退化萎缩。至于为什么人类大脑会在200万年间不断演化,无从得知。

    人类另外一个共同特征就是直立行走,直立行走将手从移动的功能中分离出来,着重神经发展,进一步演化成可以处理精细任务。与此同时,直立行走也有不利之处。直立行走意味着脊椎需要支撑一个超大的头盖骨,为此需要面对背痛与颈椎脖子疾病。特别对妇女造成的负担更大,直立行走需要让臀部变窄,然而根据人类演化趋势,婴儿的头越来越大,从而导致分娩风险增高。于是,根据自然选择的原理,在婴儿还尚未完全发育之前分娩,这时候头部毕竟小且柔软,风险也会降低很多。所以,相对于其他物种,人类都是早产儿,许多重要的器官都未发育完善,出生之后需要母亲的悉心呵护与培养。这也是导致人类发展出突出的社交技巧的原因之一。正因为小孩出生后需要长时间的抚养,作为母亲必须依赖于家族部落的协助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为此需要一种能够形成强大的社会关系的能力。此外,人类出生后的发育不完善也意味着更好的可塑性,需要外界的教育,这也依托于强大的社会化的背景。正因如此,人类的性格、信仰和价值观等观念才会各种各异,才有基督徒或佛教徒,自由主义者或民族主义者,好战派或和平派。

    尽管人类拥有超强的大脑,但是在过去的200万年前,人类一直都是一种弱小、边缘化的物种。直到10万年前,智人这一人类物种崛起,一跃而居于食物链的顶端才结束弱者的命运。然而,这次仓促的跳跃对整个生物链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在此之前其他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物种都是经过好几百万年的进化才站上了顶峰,因此生态系统有足够的时间协调各物种之间的平衡。相比之下,智人在很短的时间内一步青云,让生态系统猝不及防,人类本身也不知所措,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人类史上众多的灾难。

    在人类踏上食物链顶端的路上,火的使用功不可没。早在80万年前部分人类偶然的机会学会使用火,到了30万年前直立人、尼安德特人以及智人的祖先已经能够熟练的使用火。火之于人类有两大主要好处:一是烹饪食物,烹饪食物不仅扩大了食物来源,使原本不可直接使用的食物,比如小麦、马铃薯等食物再烹饪供人类使用。此外烹饪让食物发生化学反应,同时对食物进行高温消毒,大大地减少了人类咀嚼与消化食物的时间。这样不仅让人类的牙齿缩小,肠道缩短,还能提供更多的热量供大脑发育。第二个好处是火可以成为御敌的工具,不同于其他动物经过数百万年进化而来的利爪或翅膀,这些功能都无法突破先天的身体限制,而火是一种可操作且力量无穷的工具,为人类更好的存续提供了保障。

    在200万年前至1万年前,地球上的还存在多个人类物种,但是随着智人的出现以及扩散,其他物种先后走上了灭绝的道路。每当智人到达某个地方,当地原本的人种就在不久之后消失了。究其原因,有两种大相径庭的理论。一是“混种繁衍理论”,即智人与其他人种混种繁衍,最终形成了现代的人类。另外一种则是“替代理论”,即不同物种之间处于争夺资源与排外的情绪,互相厮杀,最终智人取得了胜利,替代了原有人类。最近数十年,替代理论一直是大致共识,不仅因为有考古证据支持,政治上也更为正确。如果非洲人、欧洲人和亚洲人是智人与不同人类物种的混种后代,那么基因上的差异也会很大,那么在政治、民族等多个方面的理解也会存在差异,从而导致种族间的大冲突,然而现实情况并非如此。然而,混种繁衍理论也并非没有可能。最近的一些研究发现中东和欧洲人有%1~%4尼安德特人的基因,澳大利亚原住民和现代美拉尼西亚人有6%的丹尼索瓦人的基因。如果这些发现属实,则说明混种繁衍理论至少是部分正确,有可能在某个时间点,不同人种还属于同一人种的不同族群,即使族群差异到了一定程度,但是仍然可以交配产下后代,再经过进一步演化才彻底切断彼此连接,形成两种不同的物种,也就不能再混种繁衍了。也许在物种分化的某个灰色地带,尼安德特人与智人在即将演化成两个不同的物种之前发生了混种繁衍,并产生了新的人类,导致智人的基因中残存着尼安德特人的DNA。

    按照自然选择的规律来说,尼安德特人比智人进化的更完善,有更大的大脑和更发达的肌肉。但是结果却是智人存活了下来,而尼安德特人在地球消失了。智人最终成为最后的人类,战胜了其他人类物种的真实原因不得而知,但是有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解答,那就是:智人有独特的语言。

    知善恶树

    在距今7万~3万年前,智人发生了认知革命,具体原因不得而知,普遍认为是某次基因突变,改变智人大脑内部连接方式,从而改变了智人的思维方式与沟通语言能力。智人的语言并不是世界上第一种语言,每种动物都有其交流的语言,并且有其精密复杂的结构。然而,智人的语言较于其他动物的语言,它更为灵活,通过有限的词汇排列组合,可以产生无限多的句子和含义,从而大幅度提高了交流的效率。另外智人的语言有“八卦”和“虚构”的功能。

    智人可以通过“八卦”功能让部落规模变得更大。在一般的动物族群里,成员数量一般在20~50左右。族群的团结依赖于首领的管理与威望。一旦族群扩大,族群内部就会发生动摇,最后造成分列。即便如此,八卦维系的规模也是有限制。社会研究学家指出,借由八卦维持的最大“自然”团体一般是150人。原因在于超过这个数之后,团体之间就不能深入了解和八卦彼此的生活情况。然而,事实是智人突破了这个界限,创造出了城市、国家等这些有成千上万成员的团体。其原因很可能在于智人的语言的“虚构”功能,能够虚构一些现实中不存在的事物,“虚构”这一功能不仅可以让智人拥有想象,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可以让大家一起想象,共同相信某个虚构的事物,从而可以共同合作。现实生活中,很多的概念都是虚构的,包括国家,民族,宗教,金钱,法律,人权,正义等等。只是我们现代人从出生就接触这些概念,根本没怀疑它们的真实性,更不会发觉它们只是存在我们共同的想象之中。

    在没有发生认知革命之前,智人和其他具有社会行为的动物一样,行为有相当的程度是有基因决定的。因此,一旦出现社会结构改变、发明新科技或者移居都是因为基因突变或者环境改变导致的。正因如此,远古人类没有什么革命性的改变。然而,智人出现认知革命之后,可以基于某个虚构的故事让大批互不相识的人有效的进行合作,而且只要改变虚构故事的内容,合作的方式也随之改变。这意味着智人找到了一条绕开基于组的快车道,可以迅速改变社会结构和发展速度。

    认知革命通过虚构故事创造了很多想象现实,也发展处许多的行为模式,这成为我们所谓的“文化”的主要成分。文化出现之后,无法停止地继续改变和发展,就成了我们所谓的“历史”。认知革命正是历史从生物学中脱离而独立存在的起点。在此之前,所有人类的行为属于生物学的范畴,因为都是有基因主导的。换言之,智人生存在一个双重现实的社会中,一方面是客观存在的现实,即生物的范畴,另外一方面的虚构的现实,即历史和文化的范畴。生物学与历史的关系可以简化为三点:
    1、基本上,生物学为智人的行为和能力设下了基本限制,设定了一个活动范围,所有的历史都在这个范围之内发生。

    2、然而,这个范围非常大,能让智人有各种惊人的发挥空间,让虚构故事的能力和虚构的故事不断发展精进。

    3、想了解智人的行为,就必须描述人类行为的历史演化,而不能只考虑人类在生物上的限制。

    智人通过认知革命发展出独特的语言,无异于获得了《圣经》里面那个知善恶树的果实,从此改变了智人的命运,智人摇身一变成为了亚丹和夏娃。

    亚丹和夏娃一天

    在智人的历史上,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靠采集为生。相比于几万年时长的采集生活,智人已知或者现存的生活方式不足以改变人类的思维方式。换言之,现代人类早在农业时代之前的采集时代就开始塑形,我们的大脑和内心的思维方式仍停留在以狩猎和采集的时代。农业革命之后,人类大脑的进化速度远不及周围生活环境的发展速度,造成了一种物质世界与内心世界脱轨的普遍现象。

    这种现象影响这现代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狩猎采集时代的思维方式深植于我们的潜意识中。其中包括是已经得到广泛接受的“贪吃基因”理论和颇具争议的“一夫一妻制”。远古人类在那个甜食匮乏的时代为了获得更多的热量会偏爱高热量的甜食,导致物质丰富的现代人不知觉地喜爱甜食,造成肥胖等疾病。

    因此,想要更好地了解我们自己、我们的社会和政治,就需要更了解我们祖先的生活条件。然而,我们对于采集者祖先的生活几乎没有可以确定的事实。目前普遍的研究方法有两种,一是考古学研究,通过远古社会遗存的文物进行推断。然而远古的狩猎采集生活用具保存下来的大都是骨骼化石和石器,其他容易腐烂的材料都无从考证,另外远古人类没有固定的生活居住地,而是不断的迁移,所以很少使用人造物品。因此,通过现存文物来还原远古人类的生活必定会有偏差;另外一种研究方式是人类学观察,通过研究现存的采集社会来推测远古采集社会的样貌。首先,现存采集社会多少已经受到周围的农业或者工业社会影响,不可同日而语。其次,现存的采集社会之所以能够存活到现在,是因为它们都位于气候恶劣或者地形险峻的地区,从而逃避了农业与工业社会的侵蚀,这与远古富饶地区的采集社会不论在人口规模和生活方式上都存在差异。再者,狩猎采集社会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它们彼此之间的差异很大,各有特色。因此,通过人类学方式观察现存的采集社会只能帮助我们了解部分远古采集社会的可能性,而非全貌。

    根据现有的证据,我们对远古采集社会虽然只有管中窥豹的认识,但是也能获得一些可靠的推断。首先,他们大部分人都是生活在小部落里面,且所以成员都是人类,而不同于农工社会中,存在家禽家畜的数量超过人类的社会群体。远古采集社会没有家禽家畜,但是有狗的存在,狗是第一种由智人驯化的动物,狗与人类的感情远超过人类与其他动物之间的感情。此外,同属一个部落的成员彼此熟悉,终其一生都生活在一起,没有孤单和隐私。不同的智人部落之间偶尔会有交流与交换物品,大多数时间都是互相独立,各行其是。大多数智人部落都是处于不断迁移的状态,只有很少的部落在食物富饶的地区会选择永久定居。远古智人部落与农业革命以后的人类的生活方式的差异主要有以下几点:
    1、远古智人有着多样化的饮食结构,不依赖单一的某种食物,饮食结构更灵活,相比之下我们的饮食显得单一固定,容易受自然灾害影响;
    2、整体而言,现代人类的知识范围远超远古人类,但是个人层面,远古智人是有史以来具备最多知识与生存技能的人类;
    3、狩猎采集的生活方式更为轻松与舒适,不像现代人那样忙碌;
    4、远古智人没有像现代人那样饱受传染病的困扰,原因在于多数传染病都是来自家禽家畜,采集社会只有狗是唯一会和人类近距离接触的动物。另外,采集社会人口密度小且分散,疾病不易传播流行。

    正因为远古采集者有着比现代人更健康和多样的饮食结构,更短的工作时间,更少的传染病困扰。因此被定义为“最初的富裕社会”。但是这并不表示远古采集社会是理想与美好的,它们同样存在着残酷的一面,存在物资匮乏、族群相杀、时节难过以及儿童死亡率高等问题。有时候,他们会杀害儿童、病人和老人,但是他们的想法其实和现在许多人赞同堕胎和安乐死没有区别。远古的狩猎采集者和我们一样,都是人类。

    除了生活方式与环境上的差别,远古采集者的心理和精神世界又是如何?多数学者都同意,远古采集者普遍信奉泛神论的信仰(animism,源自拉丁文anima,意为灵魂或精神)。泛神论相信,几乎任何一个地点、任何一只动物或植物、任何一种自然现象,都有其意识和情感,并且与人类之间没有障碍,可以直接通过语言、歌曲、舞蹈和仪式沟通。泛神论的一个特点在于所有的灵都只限于当场当地,某个具体的事物,而非万能的神。泛神论不是特定的宗教,而是数千种不同宗教、邪教或信仰的统称,这些宗教对于世界的看法、对于人类的定位都大同小异。然而,远古采集者是否一定都是泛神论我们无从得知。此外,采集社会是否存在政治,这一点也无法确定。尽管有考古发现一些具有“阶级”意味的表象,虽然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是仍能说明3万年前的智人已经发明了一些社会政治规范,不仅超出了DNA的设定,也超越了其他人类和动物的行为模式。

    最后,“战争”在远古采集社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有学者认为战争是出现在农业革命之后,伴随着私有财产而生。而另外一种主张则认为采集社会已经有各种残忍的暴力事件。然而不管是通过考古学研究还是人类观察学推测,都是无法还原远古采集社会的真实面貌,所以不能一概而论。采集社会可能有许多不同的宗教和社会结构,不同的地区和不同时段的生活情况也大相径庭,或存在暴力或平静祥和。

    由于证据的缺乏,远古采集社会的很多事情都无法确定,我们也就无法重建出一副当时的宏观景象,更不用说重塑特定的事件。关于远古采集社会的很多问题,我们都只能沉默以对。这幅沉默的帷幕笼罩了几万年的人类历史,也许会一直尘封,也许未来出现新的研究工具可以揭开这幅厚重的帷幕。我也不能因为对远古采集社会知之甚少便否定远古智人对人类历史的贡献,不能对于7万年人类历史中的六年视而不见。他们做了很多重要的事情,特别是形塑了我们现有的世界,程度之大出乎意料,他们的足迹早已遍布全世界。整个动物界从古至今,最重要也是最具破坏性的力量,就是这群四处游荡、讲着故事的智人。

    毁天灭地的人类洪水

    在认知革命前,所有的人类物种都只住在亚非大陆。那时候地球不同的洲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态系统和物种,但是随着智人在认知革命之后掌握了航海技术,智人的足迹开始遍布全球各地,对当地的生态与物种来说是致命的灾难,很多物种遭受灭绝,智人就如同毁天灭地的洪水一般“征服”全球。其中,澳洲大陆与美洲大陆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大约在45000年前,智人首次抵达与亚非大陆相遇深远且隔海相望的澳洲大陆绝对是一件跨时代的大事,重要性不亚于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或是人类首次登月。这意味着海洋这个阻挡智人扩张最大的障碍也被征服了。随着智人来到澳洲大陆的那一刻起,曾经在这块土地生活了数万年甚至上百万年的物种都消失殆尽。其中澳大利亚当时24中50公斤以上的动物有23中都惨遭灭绝,许多比较小的物种也从此消失,整个澳大利亚的生态系统食物链重新洗牌,这也是澳大利亚生态系统数百万年来最重大的一次转型。

    有些学者试着以气候变迁为借口为人类脱罪,然而有三大证据显示智人难辞其咎。

    证据一:虽然澳大利亚气候确实在45000年前有一场改变,但是规模幅度不大。更何况在此之前,地球早就经历过许多次更为严重的冷却和暖化循环,在过去百万年间,平均每10万年就有一场冰河时期。换句话说,澳大利亚上的物种在45000年前早就经历过多次气候变迁,并且大多数都存活下来了。然后,45000年以后,全澳大利亚超过90%的巨型动物都从历史消失。如果说智人所有的巨型动物都恰巧死于严寒之后来到澳大利亚,实在很难令人信服。

    证据二:如果是气候变迁导致物种灭绝,那么海洋生物受到的冲击通常不亚于陆地生物。然而,我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显示在45000年前海洋生物有显著的灭绝情形。如果假设智人的罪魁祸首,那么也很容易解释这波灭绝浪潮只席卷了陆地生物,而放过了附近的海洋生物。因为那时候智人虽然航海技术有大幅度提升,但是人类毕竟还是主要生活在陆地。

    证据三:类似澳大利亚这种物质大面积灭绝的案例在接下来的几千年在不同的地点不断上演,而时间点都是在人类首次抵达的时候。

    通过上面列出的三个证据,智人对与类似澳大利亚这样物种大灭绝的惨案的频繁上演难辞其咎。当时智人的生活与狩猎工具还是以石器为主,那么他们是如何主导这次生态浩劫的?以下有三种解释:

    第一种解释:一般来说大型动物繁殖缓慢,孕期长,胎数少,怀孕周期长。因此就算智人猎杀不频繁,也可能会导致某个物种的死亡率高于出生率,最后导致这个物种的灭绝。

    第二种解释:认为智人抵达澳大利亚的时候已经掌握了火耕技术。面对陌生而危险的环境,他们会刻意地烧毁难以跨越的森林,将地貌变成开阔的草原以适合人类的需求。他们在短短的几千年就彻底改变了澳大利亚大部分地区的生态系统。这种说法有植物化石记录为佐证。在45000年前,桉属植物在澳大利亚只是少数,智人的到来开创了桉属植物的黄金时代,因为桉属植物特别耐火。

    第三种解释:这种解释不排除智人狩猎与火耕有显著影响,但是强调不能忽视气候因素。45000年前的气候变迁让澳大利亚的整个生态系统失衡,变得特别脆弱。正常情况下,系统会慢慢调整并适应恢复。智人在这个时候到来,将已经脆弱的生态系统推进了无底深渊。

    与澳大利亚类似的还有美洲大陆,大约在14000年前,智人通过当时西伯利亚与阿拉斯加相连的陆地抵达美洲大陆。在此之前,美洲大陆的物种远比今天丰富,各种在亚非大陆未曾得见的物种都在此繁衍茁壮。然而在人类抵达后的两千年内,大多数独特物种都惨遭毒手。

    回归智人历史,第一波物种灭绝浪潮是由于智人的扩张,第二波物种浪潮是因为农业革命,现在我们正面临第三波物种灭绝的浪潮:由工业革命所造成的物种灭绝。有些环保人士声称我们的祖先智人总是和自然和谐相处,殊不知智人就是造成最多动植物灭绝的元凶。也许,这场人类洪水的唯一幸存者可能只剩下人类自己,其他登上诺亚方舟的也只可能是作为人类盘中佳肴的家禽家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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