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质疑总统女候选人
卢马共和国的一切都显得极为正常。生活就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河,平和而又光滑地向前运行。
各行各业的工作者例行公事地进入他们各自的工作地点,正如木偶人一样。公务员,领着‘PSPG’般的薪水,也就是‘微薄的永久的有保障的’薪俸,每天早上从他们火柴般的房子里走出来,机械般地来到他们各自的办公室,他们各个表情僵硬,内心深深被一种不公感所困扰,决定采取“薪水低,工作量少”的最通行的原则行事,他们除了薪水再无别的追求。私企代理人们,领着丰厚的报酬,但是却周期性地面临着由于技术失业和先期解雇而导致的工作中断,和公务员们一样,走向他们的工作地点时,总是心烦气躁,面部透露出一股忧虑的气息。领着巨额薪水在跨国公司担任要职的经纪人们,走向他们的谋生场所,心怦怦直跳,每天总期盼着他们的合同可以续签,他们的直属领导对他们有较好的安排,总经理,副总经理,部长,以及所有拥有人事任免权的人,总是祈祷着他们永久占有着这样的职位,从而捞取更多的油水以及那可耻的交易金。非正式部门上班的演员,舞动着他们轻盈的步伐,但是仍然充满着激烈的竞争,来到这些干卑鄙交易的地方,整天都在谋划着怎么赚钱。社会底层小职员们,寻找着他们的口粮,几乎没有工作,到处都是行乞。失业者懒洋洋地躺在收容他们的沙龙里,让人感觉大半天都在寻找工作,为的是
晚上回到主人家里证明他自己的存在。小偷和骗子这一路货色开始寻求着容易下手的猎物,好让家里的锅波浪滚滚,因为靠不诚实的手段谋生的人也有日常开支,甚至还有家要养。
停留在三色交通红绿灯口的乞丐们渴望着仁慈降临在他们头上。实际上在这个地方这是个绝妙的想法上前和私车驾驶者攀谈。被请求者感觉深陷在汽车这个牢笼里不能够加速行驶而避开这些骚扰者,因为这有可能会造成交通事故。乞丐们暗自偷笑,他们非常高兴,因为红绿灯使他们的猎物们无法动弹。这些衣衫褴褛的乞丐料想到驾车者会把车停在某处,驾车者们感到浑身不自在,不得不听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在等待红灯变绿的那一刻很让人煎熬,有的驾车者把自己关在车内,透过玻璃窗,目光飘向窗外;有的驾车者则缓慢地向前移动,以免看到患有麻风病的手轻敲他们的车门,而有的驾车者则会赏他们几个硬币,如果这些大胆地乞丐竟敢还要求再加钱的话,因为他们家的成员增大了,这些驾车者会倾听他们内心真实的声音。甚至还有的驾车者这样问道:“别人刚刚扔给它的100非郎是否够买一顿午餐?”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还规定施主的捐赠额?想缝自己裤子的乞丐自己寻找方法去解决问题,难道是不合逻辑的吗?这新一代的乞丐,无耻地指望着诚实人的口袋去养活他们一家人,然而根据外表来看,他们打扮地有模有样,可以好好工作获得一份是收入,但是却极度专制。似乎,他们忘记了请求的手总是低于接受的手,给予的手则总是能够心甘情愿地可以获得。
新类型的乞丐也出现在保安和身穿制服的人中。保安急于放弃巡逻的角色,转而变成了商店和银行的导购员,期望着客户们给他们点小费。身穿制服的人寻觅着汽车里所缺少的东西好敲诈勒索这些驾车者。当车主有所有的文件和所有的配件时,他们想着法子请求他们支付“过度更新”的罚款。
最后一种乞丐就是扫大街的老妇女,有的是社区的工作人员,有的不是,简直是耻辱之极,把手伸向停留在红绿灯路口处的驾车者。看到这些已到退休年龄的妇女以这种方式乞讨不免让人心痛。人们以此为耻,我们也可以扪心自问他们的孩子怎么会允许他们的母亲在以别人轻视的目光下为生。
然而这些都构成了卢马共和国日常生活中极为正常的一部分,并没有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卢马共和国曾是个民主国家,这是他们国家历史上的第七种政体。但是,这种民主仍还有待探究。这种民主还没有达到为世人所称道的几个大陆国家政权平稳交替的水平,但是这种民主也不再属于一党专制式的民主,在一党专政体制下,执政党对政治生活中的多数事物都有垄断权。应该说世界的开放鼓动着和强迫着相当数量的国家并没有有效实施的民主。这些踌躇给了某些人理由,并叫嚣道:“鹿马人和他们邻居的民主还远远不够成熟。
但是民主的概念甚至在这一地区,在卢马共和国的周围平稳地发展着,通过民主,剥夺了人类甚至动物的生活,一边引进了政治安排,另一边,在自由观念的指引下,不公正的观念却接踵而至。鹿马人和他的邻居信誓旦旦:他们多样化的国家终有一天将会成为民主成功国家的典范。学习是痛苦的,但是报酬却在辛苦付出的最后可以得到。
应该说卢马人和他的邻居曾不得不穿着民主的外套。对于他们来说,这是紧身衣。可是世界的演变却朝向民主的方向。几乎这块大陆上的所有国家已经完成了多党制改造,并发誓成为民主制国家。酒已经倒上了,就应该喝下去。
因此卢马共和国则呈现出一种过度状态,相当多的人毫不犹豫将其判定为私生子或杂种,因为她不再是一党专政的时期,但是还没有真正地实现民主。
卢马共和国有一位总统主宰着国家的命运,正如他的头衔所揭示的。他同样有相当数量的反对党去反对他,正如他的国家所规定的。民主的方式中有完全正常的情形。
她同样有他的学生去推动国家政变。据说,他们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知识分子,基于这个事实,他们在政治斗争中要有发言权。因此,政府允许他们有发言的权利,这是民主的另一面。
最终卢马共和国的一部分人不参与政治,安宁地忙于自己的事物。这些人追求舒适,对于他们来说,政治是一个高风险,高复杂的领域。尤其是在这些回归线地区。首先,这些对政治感到恐惧的人不明白参与公共生活的重大意义,或者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其次,他们听说,为了政治权力,人们要相互厮杀,这就从本性上来说更是不鼓励他们参与政治。因此这些人所采取的原则就是,为了更好地生活,和带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许,那就是要远离政治。在讨论他们的情形时他们总结道:“将自己隐藏起来生活的蛇才算是真正达到了一种成熟状态。”,当人们对他反驳道:“不参与政治的人将会自食其果”时,这些人将会反驳道:“他们宁愿忍受这样的政治生活而不愿去改变它,因为在鹿马共和国及其邻国,中间政治就像一篮子螃蟹或者一个鳄鱼在其中生活的沼泽,他们专门去咬在其中盲目冒险的人。其他人把它比作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所谓的“残忍的野兽”才有在城市生活的权利,当其他人补充道:”这些蛊惑人心的政客和油嘴滑舌的人也最终从这场肮脏的游戏中抽出身来,在这场游戏中,当这些拥有勋章的人的姓名就如普罗大众一样时。
所有想卷入政治生活而犹豫不决的人认为如果他们能够对政治发表自己的观点,他们的影响力 绝对走不出他们的沙龙。无论是沉闷的沙龙,还是质朴的沙龙,在垫满羊毛的椅子上,还是在坚硬的木质椅子上,这些都不重要。人们只和与自己信任的人讲政治,并且仅仅在自己家里讲,因为谨慎是安全之母。正如从来没有人看到过魔鬼,但是人们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人们还是宁愿小心翼翼。
相反对于反对党而言,就应该发表自己强有力的声音进而干预政治,从而使在国内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果在国外能让人听到,无疑是妙笔生花。应该批判一切现存的制度,甚至消极的批判一些好制度。有时,他们为了反对而反对,并不仅仅是为了对得起他的“反对党”这一头衔,而是因为这也是一种丰富政治生活的游戏。应该始终保持压力,使社会针线骚动,以彰显自己在政治舞台上的存在感。
了解国内事务进而了解国家事务,在国外公众面前洗脏衣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因为民主已然变成了世界潮流。当一个国家的反对党揭露这个国家已经偏离了正常轨道且仅仅代表某一集团的利益时,其它国家的人能够使一个又一个恢复秩序。这不是白种人,黑种人,黄种人,红种人甚至绿种人的问题,这是世界化,全球化,甚至是利益“国家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众所周知)的问题。但是利益并不总是放在置前,而是置后。对一个国家的热点事件发表见解或者是能够给领导人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或者是妨碍或者是摧毁他的形象。这种相互监督的方式清楚地表明了一个总统再也不能领导他的国家和他的人民,当他想以绝对主权的名义行事的时候,因为规则以这种方式存在,应该适应社会而不置于处于社会边缘。
当然,有相当多一部分领导人游走在法律之外或者与法律绕圈子。但是,大部分人都想进入这些阶级,以便那些属于指望地球的人,并且这些人对其他人有足够的自信,以便获得对他们的财政资助。永远不要忘记钱是战争的神经。
无论处于何种状态,在一个健康的民主国家中,所有的领导都应该向选民发表演讲。人民对于当权者的管理水平有监督权和发言权。所有的都进展顺利就像一份被所有国家都签名的国际视野,民主是所有国家的管理方式。
然而在实践中,每个人都会按照自己对事物的概念,感知和理解去做某些事情。有的领导人的确认为,在国家的领导下,人们应该按照自己的方式治理自己。因为国家这个词事实上代表了这个国家的所有居民。国家并不仅仅意味着领导人,上层阶级,而意味着这个国家的所有人。从这方面来看,每个人不仅有权评估政治形势,当然可以有权放弃自己的政治主张,声援政治活动。
其他的领导人认为人民就像孩子一样,总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甚至忽视不知道什么东西对他来说是好的。对他们的人民持这种观点的人都是手握实权的人。他们认为一旦选举出了政府,他们就应该满足于他们自己的蝇头小利和行为举止,因为“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位置”,选举之后,人们很可能会创造一个不和谐的世界。很显然,人民应该把政治留给政客,政客是一种专门负责大众事务的职业。
直到现在,卢马共和国在这两种观念之间摇摆不定,但这种含含糊糊的观点似乎并没有搅乱这个国家的政治生活。
一切都显得极为正常,直到有一天,人们听到了总统选举的消息,他们的情绪又变得极其高涨。
卢马共和国的总统任期为8年,且不可连任。这个期限是足够长,以便于可以在实践中对他的任职表现作出评价。胜选的总统,即为总统阁下,因此拥有无限的权利,而鹿马人民在选举总统之际可以找到他们的新的领导人。有的人可能认为,胜选的总统可能会再次当选总统,但是人们还是宁愿相信尊重规则。总统的想象力飘到了其它国家,这些国家以总统把自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继任者为荣。他甚至不想组织选举以免因为候选者提供方便而遭到指责,他想走入自己国家的历史,但是却不想通过巨大的门而进入世界的历史。他想让他的人民,他的邻居,甚者国际家庭为他保持着一个身居高位的伟人图画,他想传递这样一个总统画面,他可以让出他的总统宝座,但不是通过一时的喜悦而是通过饱满的工作激情,他应该站在一旁把位子让给别人。他的国家一扇门关闭了,一页翻过去了,另一扇门就应该打开,另一页就应该书写在这个国家的历史中。没有他。放弃人们一直渴望的东西从来都不容易,这是事实;但是,总统应该在历史的洪流中承担责任,应该为尊严而战。
因此卢马共和国热衷于新的总统选举。涉及到如此众多的候选人,事情也进展得非常快。所有自认为处在同一水平线的人和所有有财政能力支付5000万非郎在候选人登记处登记的鹿马人都已经做了。达到了这个条件的鹿马人人数简直是难以想象,因为人们列举了40位候选人。
在这40位候选人中,有一个女候选人极为惹人注目。这位女候选人激情饱满。这也是共和国历史上首位女性总统候选人。一位女性想谋求国家的最高权力,这并不是一件经常发生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让人扫兴,她很聪明,思考全面。
自从共和国独立以来,面对这种奇特现象,人们众说纷纭,有的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种非凡的勇气,应该一路挺她到底;有些人激烈着反对着一个女人可以领导国家这一可能性事件。敢于窃取权力高峰的这位女性也可以激烈地投入到政治生活的漩涡中-这一向是属于男人角逐的空间,他的这一行为在朋友圈引起了激烈讨论。
- 一个掌权的女人?我从来不为一个女人投票。我,一个堂堂正正的鹿马男人,被人们所成的“弱势性别”领导?我的自尊心拒绝它,我的理解力拒绝它。从我说起,在如此众多的男人跟前,一个女人能够拥有什么样的权威呢?这个国家就往乱的方向跑,因为妇女的位置就应该在家里,在厨房里,在锅碗瓢盆之间,而不是在总统椅上,Roger争论道。
非洲始终给人一种混乱,动荡的感觉,让人看不懂,理不清,也许在很多中国人的眼里,它是封闭落后的象征,女性的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与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力可谓是八竿子也打不着,但是《女总统》这部小说的作者却试图构建了一个女性候选人是如何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登上总统宝座的,它既有现代民主的色彩,又具有非洲古老的神秘主义的政治倾向,书中有很多东西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我尝试在翻译这部小说,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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