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居在山中的寺院,每日心无杂念一心事佛,不仅忧愁全部消散,心中的浊念也被洗净,整个人都清爽起来了。特别羡慕那些心无杂念的人,一心只做一件事,多好,现实中要做到真的太难了。

人以简素立身,不喜豪奢,不好钱财,不贪图功名,这才称得上出色。自古以来,贤人中富贵者极少。唐土有位叫许由的人,没有任何身外之物。有人看见他喝水时用双手捧着,就送给他一只水瓢。有一天挂在树上的那只水瓢被风吹得发出声响,他觉得心烦,就扔掉了。从此之后仍然用手捧水喝。这个人的心是何等的澄净啊!
以前去婆婆家,总觉得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不方便,于是在自己家,这也买那也买,结果很多东西买来用个一次两次就不再用了。最后扔了可惜,留着又占地方,真是烦扰人。看到书中的这段简素立身之语,恍然大悟,原来婆婆她人家自有高明之处,为她老人家点个赞。

这本书中好多话特别有道理,读了让人心静,值得仔细读,慢慢体会。
后注:
在日本古典文学史上,《方丈记》、《徒然草》与《枕草子》因题材相近,内容幽玄静美、笔致清雅简洁,故合称日本古典随笔三璧,代表了日本近古散文创作的最高成就。
虽然三部作品在声名、评价、艺术美等方面并驾齐驱,但细加比较,仍可发现它们之间存在着大不同。《枕草子》作为宫廷女性的散文集,诞生于光鲜织锦、华丽灿烂的平安朝最盛期,文风绮丽、明快柔美,充满着风花雪月。而《方丈记》与《徒然草》却诞生于干戈战乱、民不聊生的镰仓初期及南北朝时期,礼崩乐坏、事不稽古,多灾多难、人心惶惶。
《方丈记》与《徒然草》的作者鸭长明和吉田兼好都有极好的汉学与和歌修养,也都曾奉仕朝廷,其后皆失意出家。他们有着相近的人生道路和思想感悟,所处的时代背景又一样地充满苦难艰危,对现实的失望不满、对内心安宁的追求,令他们最终选择了相同的归宿:远离尘嚣、隐遁山野。而他们的作品,也自然而然地带有隐士气质,烙上了哲思批判、悲观反省的印记,见解精辟、深邃警世。所以,《方丈记》与《徒然草》在精神内核上是有别于《枕草子》的。如果说《枕草子》是贵族文学新形式的延伸,那么《方丈记》与《徒然草》就是隐士文学的滥觞与元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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