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阳光明媚,照得冬青油亮,朝着太阳的那些像面明镜一晃一晃的,背对着太阳的暗得乌漆嘛黑,不声不响。石楠树长得腰肢粗壮,从中间四叉五叉地分开,枝繁叶茂,半边昏暗半边透亮,花儿有的开了,有的还是一个花骨朵儿。一簇簇的白,小小的,我凑近闻了闻,淡淡的香味。远了是闻不见的,或许它的香不为吸引别人,只为自己而开。唯独雨后方能在空气中闻见它淡淡的清香。
梧桐树依旧高挺,秀美,好久没出来,它也悄悄地发芽,叶子巴掌大了。站在马路边,一排排的,威严挺立,千军万马,像随时待命的军队,整整齐齐,不动声色。在风的号召下,一声令下,全员出动,浩浩荡荡,声势威猛,你追我赶,一浪接着一浪,犹如大海咆哮。
在微风中,一切又都是轻轻的,静谧的。某一刻我竟觉得时间凝固了,只是突然急驰而过的汽笛声让我恍惚过来,又觉得时间在飞速地流逝。音响里在唱着《漠河舞厅》,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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