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上课,班主任老师领来一位漂亮的女孩,一米七五左右,苗条的身材,一头乌黑的头发,端庄秀丽的脸庞,嵌入一双迷人的眸子,高挺的鼻翼下,嫣红的唇瓣,特别诱人。
人体解剖学课后,是按摩手法练习,她没学过手法,就当了邻座帅同学的模特。
在手法练习中聊天,发现她有些词语无法表达,或者无法交流。比如理工男,服装设计师等,我就好奇的问:“美女好!你的芳名叫啥?”
她摇头不语。帅同学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哦!”她笑笑说:“我叫张晨瑀!”
“你家是哪里的?”
“我家在法国巴黎市,我的英文名字叫Alice。”
我和帅同学很惊异的看着她!法国人不是金发碧眼白皮肤吗?怎么会是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呢?最起码也是个混血儿吧?
张晨瑀看我们很诧异好像从表情上明白了,微微一笑补充说:“我妈妈是四川人,我爸爸是蒙古人,他们在北京相遇,后来到法国定居,才有的我!”
“哦”!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又道:“我妈妈是那个做衣服……呃!弄那个形状……我不知道怎么表达!”
“服装设计师!”我说。
“呃!对!对!我爸爸是做研究的。”
帅同学问张晨曦知不知道《黄帝内经》,《阴阳八卦》,《周易》《四书五经》,问得张晨曦一头雾水!
不过张晨瑀把我们也问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你们做按摩不脱光衣服?这样才方便治疗啊?容易发现病症!”
“这么多人在一起脱光衣服吗?”
我懵逼的问。
“大众场合,这样不太好!”帅同学连忙回道。
隔壁同学悄悄的嘀咕道:“你要脱光衣服按摩,来个春光乍泄,我当然欢迎!”
我踢了脚按摩床,警告道:“别那么猥琐好不好?这可是国际友人呵!”
也不知道咋地!脑子一抽,就傻愣愣的问:“欧美国家老是指责中国不民主,侵犯人权,你在法国长大,你觉中国是不是这样的?”
“中国这边只是有些网站不让上,法国可以!”
“那你们很自由,可发表分裂法国的言论吗?”
“NO!”
“可以不爱国吗?”
“NO!”
“可以拿枪在大街上糊乱扫射吗?”
“窝槽!这不成了恐怖分子!”
“靠!你怎么也懂恐怖分子?”
“新闻上经常播放啊!”
“那这个不允许,就不自由了啊!”
“哈哈……”AIice只发出清脆的笑声。
“呃!法国有几个党执政啊?”我又好奇问。
“法国政党可多啦!有三十个党,分左派,主要有以社会党为首,其他有法国共产党,绿党,左派激进党。右派方面以人民运动联盟为首,及其前身保卫共和联盟,法国民主同盟;另外有中间派由民主运动支持。”
“有这么多啊!”我大为惊讶!
“嗯嗯!”
“三十个党轮流坐庄执政,比美国还民主噢!”
“……?”Alice一脸懵圈的笑!
不过我想,如果中国也是三十多个政党执政,岂不是又要搞成一盘散沙,军阀割据。无论是一党执政,还是多党执政,只要一心一意为老百谋福利,就是好党。就像我们的党,始终坚持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就是好党了……
“网上说法国不用微信支付是真的吗?”我又好奇的问。
“嗯嗯!是真的!没想到中国可用微信支付,真方便,一台手机走天下。”
“你办了几年的签证?”
“中国的签证挺难办的,我办的旅游签证,每三个月就得出国一次?”
“出国???”我表示不懂。
“就是要离开中国几天,到亚洲其他国家也行,回法国也行!”
“哦……那你学了中医按摩,回法国开店吗?”
“这个还不确定!”
认识了位法国妹妹……
叮铃铃……
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就下课了,我和AIice背上书包放学,没想到还能同路一段。
等着横穿一个没有红绿灯马路口的时候,我问Alice道:“法国人,人人都尊守交通规吗?”
“我来到中国,感到每天都担惊受怕,好多车,好多人啊!你看!”AIice没有正面回答
“这里没有红绿灯啊!当然也比不得法国人少。”
我们和穿流不断的车子抢了几次道才闯过了马路,Alice松了口气道:“挺怕怕的!”
“以后换个有红绿灯的路口和大家一起过马路,就安全多了。”
“你往哪边走?”Alice笑着问。
“往西!”我说。
“我也是!”
我心里挺高兴,又可以同路,多聊会儿。A|ice问了我的职业,和父母在一起吗?我作了回答。她说她还有个哥哥,爷爷因为三十年前的一场政治运动去了美国定居。
我想三十年前的政治运动应该是l989年的“天安门事件”吧?
我说:“看到你,就好向往去法国看看!”
“欢迎!那就去啊!巴黎也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啊!”
“比如……”
“比如美丽的塞纳河,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奥赛博物馆,夏约宫,你们熟知的艾菲尔铁塔……好多好多的地方。”
“你妈妈是四川人,我也是四川人。假如我到法国巴黎,你会邀请我这半个老乡来你家作客吗?”
“可以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耶!”Alice回过头微笑着盯着我道。
“不好意思!我不会说英语,能行吗?”
“有点难度!”AIice有些失望说。
“不说这些,你到中国旅游过吗?”
“去过,我可去过好多地方,云南大理,四川的泸沽湖女儿国,乐山大佛,八达岭长城,龙门石窟……中国真大!”Alice挺神往兴奋的说。
“哎,厉害厉害!”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你毕业之后打算实习多久啊?”Alice问。
“我觉得我记忆比较差,学得不好,想实习半年!”
“你不工作吗?”
“想做,只是觉得没学好!”
“你哪儿来钱吃饭啊?”Alice盯着我好奇的问。
“我还有公司欠我的一笔钱,够用,你呢?”
“我也工作攒够了一笔钱,来中国的。小时候就听爸妈说中医很神奇,就想来学。”
“了不起!”
“一般般啦!”Alice调皮的笑说。
走着走着,Alice指着前方地铁口东边的高楼道:“我租房子在哪栋楼里。”
“大酒店里吗?”我想的人家是有钱人?
“不是,是普通住房!”
“多少钱一间房?”
“六百五!”
“有卫生间厨房吧?”
“有!”
“挺好的呀!在法国这样一间房要多少钱?”
“一万多块!”
“这么贵!”我吓了一跳。
“这是市中心啊!”
西安市城的北门也算是市中心位置。
“你做饭吗?”我问。
“会做一些法国菜,也会做中国菜,但是厨房里有蟑螂,我不想做……”
有蟑螂不会买瓶灭虫剂把蟑螂灭了吗?还有我到西安十几年了,都未见过蟑螂,有点懵,心里想着,没敢说,正琢磨着找话说……
“拜拜!我到了!”
“再见”
我呆呆的望着璀璨夺目霓虹灯,我怎么不会邀请人家去喝个咖啡,吃个饭啊!
这真像巜非诚勿扰》的主持人孟非说的:“这就是典型的钢铁直男,凭真本事单身!”
认识了位法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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