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现简书的第个数天,也是决定将情绪交托在此的第一天。
我好像得了一种病。
痴心妄想。
世界上存在一类人吗。运气不好,不做任何努力,却能随心所欲。真想知道。
曾经也有很想努力的心,也去尝试过,感受过忙碌和充实的生活。可在如今这个正当大家起早贪黑拼搏努力的时候,我却渴望做个闲人。异常的渴望。
苏更生写给诺顿先生的信频率越来越低了,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也有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总是想很多,想的乱七八糟,可惜都不在点上。
“我曾看到过一个时间的旅人,从身上拍落两场大雪。由心里携出一篮火焰,独自穿越整个冬天。”
这两句诗出自张子选的《我的名字叫做短暂》。
记得几周前,跟马太去看快把我哥带走,看完以后,两个人执着于电影中烤肠。
看起来特别好吃。
我听过马英洁说的最感动的话就是,等我死了,她给我坟头插十根烤肠。
她可是个真朋友。
作为一个从来都没有什么耐心,做事三分钟热度的人。很难有坚持下去的事情。
唯独细碎的兴趣爱好,正因为不加任何禁锢,成为了可窃喜的唯一原因。小小的成果,让我觉得,起码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如果有一天要离开学校,我想把楼道搬走。
实在不行,勉强把十三楼西侧第九到十一级台阶带走也能凑合。
最后。
许个愿,头发快快直起来。
我还想年轻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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