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想讨论苏格拉底,因为我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如果是对男性的认知和讨论,我想好看的人是很受欢迎的。如果你问我李现或者千玺的影视作品及台词,我大概记得住。而且在观看充满帅气的镜头和情节设计时,我还会像土拨鼠一样啊~~的大叫。请原谅我的浅薄,这是我的本性可能我改不了。不过我去查询了他的名言名录,他说“死是最后的自我实现。是求之不得的事,因为它打开了通向真正知识的门。灵魂从肉体的羁绊中解脱出来,终于实现了光明的天国的视觉境界。”这句话让我对死亡是开始有了新的理解。
至于信中所说的“苏格拉底式的反讽”我不是很清楚,或许这是一种讨论形式?我的认知水平是不是停留在文字表面就可以?就像是心理医生那样的发问吗?通过发问让表达者对自己的观点和表述有所意识。比如意识到不足。这是我唯一可以对这种方式的感知了,请你不要在意它的正误,这个话题对我来说实在有困难。或许苏用的是更极端和尖锐的方式。
我没有梦到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经历,甚至在这之前这两个词汇就是专有名词。我没有办法真正体会他们的理论和认为,所谓理解是我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所以我说理解的,获得的还是我的产物。从内心或者加工后的产物,这样对他们来说就是新的误解。是世世代代众多误解中的一个,苏菲,我对人有对抗性,非常强烈的对抗性。是因为我对自己的世界有很强烈的信念,我一直存活在自己的构建里,从未出走过。我不喜欢神话一个人或一件事,置于雪山之上,如诸神一般仰望人类。我想如果我能见到他们,我应该不会发问,发问是暴露认知的事。我不想在他人面前显得可笑。比如他们问你女人同男人一样理智吗?这个问题的本身就是偏颇了。
我不知道信中对柏拉图以及苏格拉底的介绍和表述,对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可能我愚蠢的从成年人的角度会认为这些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说,多少是有些负担。当然成年人也未必更博学。很可能只是对人性和社会有了更为深刻的体验。我是很尊重你的,也庆幸你能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有这样的经历。我十几岁的时候只是恐惧和枯竭,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产生了恐惧和枯竭。我想是学业,排名,以及朋友这些事情。交朋友不是很容易的事,我有很多失败的例子,甚至当时我都无法跳出困惑。也没有选择自己喜欢事物的能力,我总是有很多困惑。但是没人能帮助我,因为大家都是孩子,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凭借好奇的本能存活的。
他们说灵魂在找到宿主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吗?我也想是不是若干年以前,也有一个我这样的人。但是我的肉身是会死的,即使在别人看来我的生理年龄不过二十多,甚至在别人的眼里这是一个充满创造性的年龄段。可是我六十岁就不创造了吗?我那时就没有思考了吗?那我的灵魂呢?那你说坐在贵宾室等飞机和坐在外侧等候室等飞机,有什么区别呢?头等舱的人是先进去的,经济舱是后进去的,头等舱的椅子更大,乘客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可是从出发和抵达的角度来说,飞机对于两舱来说是同时起飞,同时落地的。很抱歉,这和灵魂没什么关系。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似乎我只是意识到我曾经落入了圈套,人为的圈套。
苏菲不知道你有没有站在窗外观察自己房间的经历,我常常站在窗外看自己的书桌,笔记本,笔,词典,药瓶,还有插满管子的插座。插座的另一端连接墙壁,墙壁连接着变压器,变压器连接着远处的电线杆,电线杆上的电线连接着供电局。我们有很多这样的供电局,那里还有很多穿蓝色衣服的工作人员,但是最近我们都不去那里上缴电费了。图片也变成了凭证。不过似乎节省了更多的时间和消耗。我站在窗外,以他人的角度分析房间主人的个性。
相对于亚里士多德,我似乎更记得阿基米德,和浮力有关。柏拉图所说的用理性思考,理性思考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用感官察觉的反面吗?思考不是一种感官吗?感官是物理世界吗?比如你对美的赏析,比如我对此刻的阳光,蓝粉色的天空。我想起多年前,我把樱花插在瓶子里,放在柜子上。阳光洒进来,正好。更多的时候我看到一支笔,我不会仅仅看到一支笔,我会有很多延展。比如买这支笔的场景,写起来是否顺畅,我有多久没有写字,我以后是否还会带着它。我一直处于想象和真实世界之间,甚至有时候我不想理会现实世界。
古希腊是思考的起源吗?可是为什么如今却不见它们的消息呢?是我不够广泛吧,我只是关注我的国度,或者说我是我所在国度的文化产物。为什么古希腊不见了呢?可能是历史更迭吧。我们之前也是见面要鞠躬或者作揖,异性不能无缘无故见面,人们穿旗袍或者好几层衣服,哪怕是在夏天。我刚刚遇到了希腊的一位女诗人,萨福:
月亮已消失不见
昴宿西沉 夜已过半
时辰在流逝啊
而我仍在独眠
我们的身体
发出纯洁的气息
是那种直接时
牵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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