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旧文啦:2011-8-31,有删节
时断时续的读着《白鹿原》。
烦躁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平静的时候,看看杂志、读读小说。
白嘉轩——《白鹿原》中的主人公,这位一开始显得有点“喜剧”、耍小聪明的人,居然成为正直、良知的化身,身处抗日、内战的大风大浪之中,依旧处变不惊,对一切或细微或重大的事件都能态然面对,当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一生饱经坎坷,虽然在关于儿孙的问题上也曾给他带来过很大的打击,但从来没有一件事能够压垮他,大有“泰山崩于前,我自岿然不动”之势,魄力十足,要换一般人估计早就精神失常了,可他非但没有精神失常,反而越活越自在。世上真的有如此般的人吗?黑娃说:“这个人的腰太硬太直了”,作为对他的评价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黑娃这个人物是我认为塑造得最为成功的,也是我最为欣赏的一个人,在他身上,我清楚无误地看到了人的两面性,当然,他的正面要远大于负面,他很善良,也认得清形势,也敢于向世俗挑战。因此对于作者为何要为他设置那样一个结局感到疑惑,充满了古希腊式悲剧色彩,值得我沉思,但自认得不出结果。
我看不出作者对人物的态度,这对于作者来说当然是非常好的,对我就会显得有点价值观混乱。原因在于尽管我十分明白人的多面性,但又不愿意正视,始终是带着二元论的幼稚色彩,至少,在现实世界是幼稚的。所以,在读的过程中有时会十分难受。
说到童年,又让我不由得想到萧红的《呼兰河传》,作为她的绝笔之作,主要是描述了她的童年生活以及她经历和目睹的一些事件。茅盾先生在序言中说萧红的童年是寂寞的,但我更加相信,即使如此,她的童年仍会是她最美好的日子,这种气息渗透了整本书。因此当茅盾先生在后面说从书中感受不到一点时势(抗战时期)对小城居民的影响之时,不知能否这样认为,如果从小孩子的视角来看,她是根本体会不到什么时局、形势的,尽管我无法确定萧红先生是否有刻意在营造这种视角,说不定回忆时的感觉本就如此。
里面也充满了对愚昧居民的讽刺与幽默,特别是泥坑的故事,和阿Q的精神胜利法简直相差无已啊!文中是这样说的:“若没有这泥坑子,可怎么吃瘟猪肉呢?吃是可以吃的,但是可怎么说法呢?真正说是吃的瘟猪肉,岂不太不讲卫生了吗?有这泥坑子就好办,可以使瘟猪变成淹猪,居民们买起肉来,第一经济,第二也不算什么不卫生”。
这种自我欺骗我大概也有过,做事失利时,也总要为自己找点借口、托辞之类的。
确切地说一种心理障碍,消极的自我暗示,这可能是我对某些事犹豫不决的根源。
“天气如此炎热,那就读点与水有关的作品好了”,我如此想到。
《白鲸》这本巨著,终究还是没能读下去,实在是太枯燥太乏味了,也可能是我本身不能静下心来细细品读之故,很多地方我简直不知所云,也难怪评论家们最初都没有发现它的价值,使得它被尘封几十年。国外文学著作同中国文学作品在语言风格上差别太大了,生涩感即使在叙事性很强的作品中都无法避免,更别提《白鲸》这本我觉得几乎没有情节的书了,有时候,我的第6感还是很正确的,从书名上基本就能感觉出是否有兴趣去读,当时买下这本书是因为三折特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