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妈妈骂了我们之后,就再也没与她通过电话了。
那还是11月21日晚上的事情了。母亲与小妹要送父亲回老家下葬,原来说是今年不行就改到明年的,妈妈又说老舅突然又给她打电话说必须得今年下葬,而且时间就选在25日。疫情的原因,我们都无法回去,只能是小妹和妈妈一起去了。妈妈说告诉一下在他们同一个城市的老叔,如果老叔要去的话,那么妈妈就可以不去了,因为还要给小妹看孩子,不行就得带着孩子一起去了。我们都以为老叔会去的,因为老叔一直说他与父亲的感情如何如何深,妈妈一直说她没有老叔的电话,小妹有。我的先生就说他也有老叔的电话,母亲就问我们为啥有老叔的电话?啥时有的?我说这事说来话长,母亲就生气地说不愿意说就不说了(她的意思是我不愿意告诉她)。我一听她生气就很慌,急忙就告诉她是父亲走后,老叔去家里那次,我们看监控听到老叔说了他的联系方式,又加上当时在监控中歇斯底里的是老二,母亲说是我,我很难过,也怕老叔气坏了,我先生就想与老叔聊聊,让他没那么生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母亲就开骂了,她说:“什么XXX女婿,什么女儿……女婿不是个东西,女儿就知道里挑外撅的………………”我就那么浑身战栗地挺着,不知如何回话,直到她挂断电话,那些话还在我耳边一直响着,响着,差不多一整夜,后来我是怎么休息的,怎么机械地上床的,都记不得了,只记得那一夜都没有让那些声音离开我的耳朵。
第二天转钱给小妹,请她代劳。小妹说收到,都给她转钱。
第三天去医院复查,第四天看医生,让用激素,说问题很严重。
在这期间一直没有联系,也不知还能说什么。
第六天,也就是11月26日,我在听心理学大会,发了链接给小妹,小妹发了父亲的安葬处的照片。
后来,我说了不敢与母亲说话,因为很在意,反而不知道咋说话了。我的本意是怕那句不合适,妈妈又歇斯底里。小妹好劝我,说母亲最爱我,于是就有了我对多去事件的重新解读,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当时的本意是,自己感觉关系中有不舒服,甚至紧张,难受的地方却没有为改变做努力,以至于自己一直压抑着自己,导致生了这样的病,医生也说我的病虽然说是不明原因的,但情绪是重要原因。免疫的问题大都来自情绪,我的这个就更是了,我也是深深知道的,给小妹说这个,无非就是一种感慨而已,事已至此,说啥也没用了。也许,能够说出来就是最大的进步了吧。
我首先需要改变的是我的性格,于是,我开始把所有事情都往好的方向解读,并且,我要让自己相信这种解读,结果,母亲和妹妹翻了,连先生都不能相信,而我却越来越相信了。因为,事实部分已经是过去了,是无法改变的了,而真正到现在还在影响我的情绪的是我对事件的解读,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么我把事件向积极的方向解读就没有问题了。而且,每一件事情都有其积极的意义。
于是,我在心里将那一件一件曾经让我难过,不快的事件,开始向积极的方向解读,并真的放下了,我找到了让自己走出来的办法了吗?嗯,我认为是的。虽然事件无法改变,解读权却在我们自己手中。只是,我的解读,让母亲至今不接我电话。是我解读的问题,还是那些事件让他不愿意接我电话呢!?其中有一个事件不是直接有我参与的,小妹就去求证这件事,其实我确实是有佐证才相信的,但这些并不重要,她们并没有明白对我来说事件是过去的,意图改变并不现实,但我愿意向积极方向解读,那就是让我可以不纠结的办法,而越是否认事实,尤其是那些根本无法否认的事实才真的是伤害我最深的行为。我不想再让过去伤害自己了,再也不会罔顾事实了。我可以向积极的方向解读,却再也不会为了讨好谁而一次次地改变事实的部分了。唯有如此,才叫面对!生活就是要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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